温初行涌出两行血泪,想起身却重重摔倒在地。
温长宁并不知道她哥哥和墨子渊之间竟然血海深仇!
可她和墨子渊这八年又算什么?
八年前她哥哥。结党营私被罢官抄家,她结识离王墨子渊。
她十五岁便跟了墨子渊,他宠她疼爱,甚至将她带到王府,他却从未说过娶他。
她深知臣相府被抄家后没了靠山,若想成为离王妃,自是要比普通女子优秀,所以她这些年一直修行医术。
她爱了墨子渊整整八年!女子能有多少个八年!
温长宁心脏好似裂开一般疼痛,“墨子渊,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凄厉的哭声响彻王府。
“为什么?温初行就你这么个宝贝妹妹。他害死本王母妃,本王玩弄他妹妹。这是他该有的报应!”
报应?
温长宁大笑了起来,笑得流泪。
她爱了墨子渊八年来,原来不过是一场报应!
这八年,她刻骨铭心的爱情只是个笑话!
温长宁更没想到的,哥哥受刺激晕过去送去医堂,就被两名官兵给带走。
温初行通敌叛国,证据确凿!
第02章
温长宁在哥哥被带走的第二天才知道有人将她哥哥通敌叛国的证据送进宫。
而那个人正是——离王墨子渊。
温长宁无力地坐在地上,如果墨子渊想让她哥哥死,那她哥哥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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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她手中还有王府腰牌。
王府书房。
温长宁推开书房,看着坐在桌案后的男人,俊美非凡,她走到他身边,“王爷,看在我们曾经八年的情分上,你救我哥哥可以吗?”
她低下头,卑微到了极点。
她知道墨子渊从未真正宠爱过她。
在他面前,她什么都不是。
“温长宁,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墨子渊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王爷,我哥哥曾经做过错事。可八年前他被罢官,还被剜眼割舌。他已经受到惩罚了。求王爷饶恕!”
温长宁跪在地上,脱下外面的长袍,里面只穿着藕荷色的肚兜,衬得肩颈白皙胜雪,勾魂夺魄。
她以往在他书房时,总喜欢穿着单薄肚兜,妖娆地环住他的脖子。他总说最爱她热情的模样。
可如今她眼底死灰一片。
“温长宁,你但凡有一点羞耻心。都不该再到王府。”
墨子渊狭长的丹凤眼半眯,“本王倒是忘了,你和你哥哥一样下贱。你十五岁就做了本王的通房丫头,又怎会有羞耻心?”
温长宁心脏猛地一疼。“脸还毁容了,一个丑八怪妓女,还来王府真是痴心妄想。”
“本姑娘被你们王爷宠了八年,瘦死骆驼比马大。小心你们舌头。”
温长宁性格变得比几年前还要泼辣。
温长宁径直朝着墨子渊的寝殿走了过去,众人睁大双眼。
寝殿门被敲响,墨子渊冰冷声音传出:“什么人?”
温长宁直接推开门,走进去。
她身上脂粉的香气迎面来,墨子渊批阅公务的朱笔停下,抬头。
墨子渊指尖颤抖,一滴红色浓墨滴入纸上,晕染开来。
温长宁!
虽然脸上涂抹着胭脂水粉,但那一条长长的疤还是那么显眼。
她款款走来,脸上勾着风情万种的笑容。
虽被毁容,眼底光芒依旧夺目。
“奴家从青楼出来了。”温长宁一步步走到墨子渊身边。
墨子渊扔下手中朱笔,半眯着狭长的丹凤眼,看着温长宁,“不是说形同陌路,那又来做什么?”
温长宁直接坐到他的书桌上,她手指把玩着一缕头发,“奴家来问王爷要点银两。家产都被充公了,奴家的脸又被恩客给玩坏了,现在连青楼都不要奴家了。”
“所以来找王爷求点赏钱过活。”
一口一个奴家,墨子渊的脸阴沉下来。
温长宁伸手抚摸墨子渊的脸,一手往下抚摸他的喉结,“虽然脸被玩坏了,可是身子还没有。奴家绝不让王爷白给。”
说完,温长宁笑得坦然。
胸口某处猛地收紧,好似针扎一样疼,墨子渊感觉呼吸都有些疼痛。
他抓住温长宁作乱的手,大力甩出去,“温长宁,立刻从王府滚出去。”
温长宁抬起头大小,笑声如银铃。
“王爷可是嫌弃奴家做了三年官妓?也对,像王爷身份这样尊贵的男子要什么干净的女人没有?”
她说着,用狡黠的目光看向墨子渊的脸,“奴家说得对不对?”
墨子渊的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他以为三年后再见到温长宁,以她泼辣的性子,绝对是伪装成刺客暗杀他。
可她并没有。
她穿着官妓的衣裳,走到他的寝殿里,她解开了外边一层的纱衣。
纱衣之下是皓白胜雪的冰肌玉骨,和三年前一样。
温长宁和一样,熟稔地坐到墨子渊腰间。
第06章
“王爷当年那么厌恶奴家,还能忍着恶心上奴家。不就是喜欢奴家的身子么?”
墨非夜冷笑,“本王不恋旧。”
“是吗?”
温长宁贴近他的腰间,缓缓动作。
墨非夜大口喘息,手指掐住温长宁不盈一握的腰。
她瘦了太多,腰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在青楼,有没有接过客?”
温长宁不置可否,只是笑。
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让墨非夜的心尖一疼。
青楼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干净的女人?
就算温长宁精通琴棋书画不会做最低等的妓女,也一样免不了要接客。
那些色中饿鬼又怎么可能放过毁容前的温长宁?
“到底有没有?”
墨子渊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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