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顾清歌,那先谢谢你了。”
说完,顾清歌指尖滑过小组成员的名单,微抿嘴唇,“胡玲”赫然在册。
先是不熟悉的项目,然后是入职不久的新人……
“胡玲,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好啊,什么忙?”
“帮我把上面的人都叫到会议室,我们需要熟悉一下彼此。”
她边说边递过去一份名单。
胡玲看到名单先是一愣,而后小声惊呼:“你是新来的组长?!”
顾清歌朝她眨了下眼:“快去。”
会议室内。
“大家好,我是新来的项目负责人顾清歌。”
顾清歌看着会议室里的两男三女,朗声说道:“我刚接手,对你们还不熟悉,麻烦大家做个自我介绍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片寂静。
胡玲左右瞟了瞟,见无人开口,唰地站起来:“我是胡玲,之前是做新媒体相关的工作。”
有人起头,剩下的人也开始依次介绍。
顾清歌了解基本情况之后更加头痛,完全是东拼西凑的“新人团队”。
除了戴眼镜的姚初静和寸头的宋时泽之前有接触过相关项目。
剩下长发男人阮远山、高马尾的柯半夏以及胡玲不是从别的部门调过来就是刚入职。
顾清歌深吸一口气:“根据上月的数据反馈,接下来市场会偏向IP改编类以及主旋律相关。我们可以先搜寻这两大类的立项,再进行甄选。胡玲和柯半夏负责前期搜集,阮远山和姚初静对之前的产品进行分析总结,宋时泽进行背调。”
五人都是从其他项目被踢出来的,刚打算浑水摸鱼就碰上干劲十足的组长,心里不约而同地暗道:“完了。”
顾清歌看着有些无精打采的组员,顿了顿:“我们的工作内容不难,只需要敏锐度和熟练度。我相信各位都能够很好的完成这次的项目对吗?”
这回不止有胡玲捧场,宋时泽也懒洋洋的回应:“对。”
剩下的三人见宋时泽开口,也忙不迭地应答了。
“那散会吧。”
……
“组长组长。”
顾清歌的左臂被戳了戳。
“怎么了?”
“我做完IP改编类的搜集了。”
顾清歌惊讶地抬眸:“这么快?”
胡玲挠挠头:“我之前做新媒体的吗,一直很关注这方面的消息。”
果然是刚入职的人啊。
顾清歌又埋头成堆的资料:“那你现在告诉我,是想被安排新的任务吗?”
胡玲连连摆手:“不是!我可以帮你,我的信息搜集能力很强,只要你告诉我你想了解的内容。”
顾清歌皱了皱眉,不解:“你为什么要帮我?”
胡玲朝她招招手,她不自觉地凑过去:“我是偷偷来公司视察的。”
“什么?”
“你不知道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姓胡吗?”
胡玲看到顾清歌瞪大眼睛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逗你玩的,这又不是拍电视剧。”
顾清歌一时哽住,好一会才出声:“去找别人玩,少来烦我。”
胡玲正色:“我真的能帮你,你试试也不亏啊。”
顾清歌按了按太阳穴:“我需要知道前一个季度各种题材的支出情况,各类产品的推广渠道和额度以及长期代言人的相关情况。”
胡玲很快将资料分成四份,快速翻阅并在电脑上记录。
顾清歌看完手里那份资料的功夫,胡玲的面前的资料已经少了三分之一。
见此,顾清歌将手里的资料也推了过去,在心里叹了口气。
还是让有能力的人承担更多吧。
一小时后,胡玲把她整理出来的资料发给顾清歌。
这份资料清晰明了,顾清歌很快将需要了解的内容都记下。
她激动地捏着胡玲的肩膀:“你真是太厉害了,今晚我请你吃饭吧!”
胡玲眸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好啊。”
一周后。
顾清歌的团队确定了新项目的投资意向书以及产品的推广方案。
顾清歌将方案提交到后续推进部门后,将多出的一份带到了总监办公室。
“段总,这是新项目的计划书。”
段文德挑了一下眉:“顾清歌,这个阶段的内容还不归我管。”
“我知道。但是段总一定会看这份文件吧。”
段文德扬了扬下巴,示意顾清歌继续说。
“段总不信任我的能力可以继续考察。”
顾清歌没顺着段文德的意思说下去,说完就离开了。
过了一会,段文德抬手翻开那份计划书,脸上却闪过不明的情绪。
这份计划书虽然稍显稚嫩,但在新人中已经算张很不错的答卷了。

经过上次的事,顾清歌的团队又陆陆续续增加了几个有经验的老员工。
在老员工的帮助下,顾清歌的工作越发顺手,最初加入的五人也成长飞快。
于是,顾清歌终于在这周迎来了一个无需加班的周末。
她正瘫在沙发刷着视频,敲门声传来。
“你不是有钥匙吗?怎么还来麻烦我!”
傅羽伸手弹了弹顾清歌的脑门:“基本礼貌懂不懂?”
顾清歌捂着额头朝里走:“我们什么关系啊,你开门就好了。”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她听出这句话里的深意,但是她没有回头。
只是自顾自坐在沙发上:“我们是朋友啊,还能是什么……”
顾清歌低头盯着屏幕上的视频,思绪却飘到了四年前傅斯举办订婚宴的那天。
她被傅羽扯出了酒店,看着人来人往的马路,竟然有一种重回人间的感觉。
五年,顾清歌的生命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傅斯。
她好像好久好久没为自己活过了,她想为自己好好活一次。
“傅羽,你会帮我的对吗?”熙抈
不知道为何,顾清歌如此笃定这件事。
“我为什么要帮你?”
“那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
傅羽沉默一瞬,很快扬起笑:“帮你可以,我能得到什么?”
顾清歌看着他,摇摇头:“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
这话傅羽直到现在都没有回答。
但是他依然帮她出国,提供住处,提供学习环境,甚至提供陪伴……
等到顾清歌彻底适应了伦敦的生活时,傅羽早已成了她生活中很重要的存在。
她曾经问过傅羽:“你为什么帮我?”
傅羽只是说:“因为我心情好,因为你幸运。”
起初,她还在心里复议:这算什么原因。
但随着对傅羽了解地加深,顾清歌好像渐渐懂了。
他们很相似,但也如此不同。
她很幸运地能够重新开始,傅羽却不能。
于是傅羽将他的期望也投注到她的身上。
……
“顾清歌,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什么?”
顾清歌一下从回忆中挣脱:“你说什么?”
傅羽脸上带着无奈:“我说明晚陪我去参加个拍卖会。”
“好啊好啊,傅少难得有事找我帮忙。”
“你确定要去?”
“不就是个拍卖会吗?”
傅羽眸中闪过一丝戏谑:“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
隔天晚上。
顾清歌穿着酒红色的礼服踩着恨天高挽着傅羽的手臂走进会场。
“你不是说是拍卖会吗!”
她一边维持脸上的标准微笑,一边伸手掐傅羽的腰侧。
傅羽强忍着凑到顾清歌耳边:“你自己答应的!”
不远处的傅斯看着这俩旁若无人的亲密举动怒火中烧。
他不顾肖归的阻拦,走过来将两人一把分开:“你们在干什么?!”
傅羽正要感谢救了他的好心人,转头就看见傅斯那张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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