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故事会说书俑的《奇情世界那些摧毁常识的绝妙故事母爱无涯》等着你们呢!本书中主角蕊儿叶秀芹的精彩内容:见此情形,秀芹明白了,这是一个半拉子工程。看来这就是「乞丐」的大本营了。
但叶秀芹没有灰心,仍不停地朝前走。她身上挎着一大一小两个包,小包里装的是自己的生活用品,大包装的是蕊儿的四季新衣。秀芹每晚睡觉都要搂着这个包,像搂着一个希望。
但叶秀芹没有灰心,仍不停地朝前走。她身上挎着一大一小两个包,小包里装的是自己的生活用品,大包装的是蕊儿的四季新衣。秀芹每晚睡觉都要搂着这个包,像搂着一个希望。
不知不觉,又一个冬季到了。秀芹冒着风雪,疲惫凄凉地来到了一个小县城的轮渡码头。
她和往常一样,到了码头,就到处贴她的「寻女启事」,又充满希望地在进进出出的乘客中搜寻她的蕊儿。
秀芹走出轮渡码头,雪下得更大,风刮得更猛了。突然,离她不远的街边屋檐下,传来一个苍老而颤抖的声音:「天寒地冻,请过路的先生小姐行行好哇,给我这落难之人几个钱吧,可怜我这小孙儿,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她上前一看,只见一老一小两个乞丐正跪在结冰的街头行乞。老乞丐一头白发,满脸皱纹,衣衫褴褛,拄着讨饭棒,佝偻着身子,跪在寒风中不住地哆嗦。他的身旁,是个六七岁的男孩鸡啄米似的向过往行人叩头。
秀芹见那孩子一条腿断了,膝盖以下那半条腿像个烂木棍晃荡晃荡。另一条腿极细极细,而且满是冻疮,到处烂得流脓。他衣着单薄,赤着一双脚,全身冻得黑紫,在大雪寒风中,像个缩成一团的小刺猬。看得秀芹心都揪紧了。她从小乞丐的苦难联想到蕊儿的命运,心里又涌起阵阵酸楚。她毫不犹豫地奔到附近小吃店,买来热面和热包子,然后又从自己的大包里,翻出一套棉衣,拿出一双棉鞋,帮小乞丐穿上。她的行动感动得围观者连声称赞:「好人,好人!」
秀芹离开轮渡码头,在一家小旅店过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她背上大包小包又踏上了寻女之路。
她用大围巾紧裹着头,冒着雪花朝汽车站走去。
忽然,路旁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天寒地冻,请过路的先生小姐行行好哇……」
秀芹拨开围观者一看,又是昨日行乞的那对老小乞丐!让她吃惊的是:她昨日给小乞丐穿上的那套棉衣棉鞋不见了!小乞丐依然衣衫褴褛,依然赤着满是冻疮的双脚。
秀芹怒火中烧,她不顾一切地就冲到老乞丐跟前吼了起来:「你,你你,你今天为什么还让孩子冻着?我昨天给他的那套棉衣呢?」说着,她又转身拉过小乞丐想问问他,但她手刚摸到小乞丐的手,又像触电似的缩回了手,她发现小乞丐身上滚烫,正发着高烧!这一来,她的火更大了,手指着老乞丐就骂:「世上真有你这样的爷爷?你真想把这孩子冻死?你说,我给这孩子的棉衣哪去了?你给我拿出来!」
老乞丐哭着告诉秀芹,说她昨天送的棉衣、棉鞋被其他讨饭佬剥去给他们的孩子穿啦。

秀芹信了老乞丐的话,在围观的人渐渐散后,她蹲下身子扶那孩子坐起来,又从身上摸出五元钱放到他那脏兮兮的手心里。这时小乞丐眼睛张开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秀芹看。秀芹这才发现小乞丐的脸脏得看不清皮肤,可他那眼睛又大又黑,那眼神,真像她的蕊儿呀!
忽然,她听到小乞丐声音很轻很轻地说:「你是我妈妈吗?」
老乞丐拉着小乞丐走了,并很快消失在风雪中,可叶秀芹仍呆呆地站在原地。刚才小乞丐冷不丁冒出那声「你是我的妈妈吗」使她整个心灵颤抖了。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听人讲过的一个恐怖故事,说某地张寡妇丢失了唯一的儿子,寻找多年没找到。一天镇上来了个马戏班子,表演节目的一只大黑狗会写字,会算术,还会随着音乐节拍跳舞。张寡妇也被娘家妹子拖去看「狗明星」表演。哪想到那大黑狗看到张寡妇,当即挣脱绳索跳到台下,跪在张寡妇面前声声哀号,眼中流出一长串眼泪,还用爪子在泥地刨出了「福儿」两字。那正是张寡妇丢失的儿子的名字……原来,张寡妇的儿子被歹徒拐走后,竟被「加工」成了一只挣大钱的狗!
想到这故事,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掠过秀芹的脑海:小乞丐会不会也是一个落入魔爪的孩子?就像那悲惨的「大黑狗」一样?就像……蕊儿一样?
秀芹当即决定:我不能走,我要弄清那对祖孙的真相。于是,她用大围巾将自己的头裹了起来,穿大街,过小巷,花了大半天,终于发现了老乞丐的行踪。
此时天已傍晚,风雪也停了。只见老乞丐收拾起讨饭家什,背起小乞丐,在行人同情的目光中,步履蹒跚地向城外走去。他走到郊外,从一个窝棚内拿出一块前面有根绳子下面安着四个小轮子的木头小滑板。他把小乞丐放在滑板上,自己拉着绳子在前面走。此时的老乞丐腰也挺了,脚步也快了,嘴里还吹着口哨,那神情俨然是牵着一条狗!
不知走了多久,老乞丐终于在一个掩没在荒草里的建筑工地前停了下来。那个工地挺大,里面是一幢幢、一排排,有的已封顶,有的已建了大半的小别墅。这些漂亮的小洋楼历经风吹雨打显得破落不堪,但大门口「天福公寓」那几个字仍清晰可辨。此时,「别墅」内有好多处升起了炊烟,大门口,还有好几个叫花子围在一起,挤眉弄眼地在聊天。
见此情形,秀芹明白了,这是一个半拉子工程。看来这就是「乞丐」的大本营了。
天色将暗,「别墅」门口已空无一人。秀芹正想离去。突然,她看见从「别墅」内又走出两个衣冠楚楚的人,说说笑笑朝县城方向走去。当他们路过秀芹躲藏的墙角边时,秀芹差点惊叫出声:她看清了,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卸装」后的老乞丐,一个是装着一只假眼的「独眼龙」!
秀芹想起了菊花嫂说过,她的蕊儿是被一个装着假眼的「独眼龙」男子抱走的。她想,一个拿孩子骗钱的老乞丐和一个有拐骗人家孩子嫌疑的「独眼龙」同时出现,这难道是一种巧合?她回身向那片「半拉子工程」望去,只见在寒夜里,那一幢幢坐落在荒草里的别墅,就像是一个个在暗地里匍伏着的怪兽。她忽然感到:这里莫非是个魔鬼藏身的地方!
秀芹当即决定,为了蕊儿,为了那个被残害得不成样儿的小乞丐,闯一闯这可怕的地方。
打定主意后,秀芹迅速在身上、脸上涂上泥巴,又在路边扯了把草,把头发弄散揉乱。经过这么因陋就简地一「化装」,秀芹活脱脱地成了一个无家可归而又有点精神不正常的女乞丐。
她悄悄地靠近了「别墅」的大门。正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行动时,突然听到「汪汪」一阵狗叫,接着从「别墅」内蹿出一条大黄狗,朝秀芹狂吠不止。秀芹大吃一惊。情急之下,她从地上操起一根柴棒自卫。哪知那狗见秀芹竟敢「冒犯」它,顿时扑向秀芹又撕又咬。刹那间,秀芹的衣服被撕破了,手上脸上被狗咬得鲜血直流。
「大黄,停住,大黄!」一声喝斥,大黄狗停止了攻击,但仍「狗视眈眈」地盯着她。
秀芹躺在地上,循声望去,只见眼前站着一个手拿蜡烛的老太。她约摸六十多岁,头梳得光光的,身上的青布棉袄干干净净,秀芹有气无力地叫了声「大妈」。
老太一挥手,粗喉大嗓地说:「别叫大妈,这里不作兴这样叫,他们都叫我『老菜帮子』!」
接着,那老太走上前,用蜡烛朝秀芹脸上一照说:「哎呀,咬伤了吧?怎么混成这样呢?看你面黄肌瘦的,大概几天没吃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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