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位入宫后迟迟得不到皇帝临幸,最后还被打入冷宫活活等死的妃子。
还是再说点什么吧。
“对了,我今天被带去派出所的事,你告诉我父母了吗?”
“没有。”
“哦哦,那太谢谢你了。”
宋霁这回用力强调。
“段栖鹤。”
“不客气,宋霁。”
“……”
黑色宾利顶着沂A的豹子号驶进别墅大门,谢知序第一个冲出来找她。
三个月不见,少年的大嗓门直冲云霄。
“姐!你也太不讲究了!跑到深山老林里玩石头!连我的生日都错过了!”
“喊什么,你又不是只活这一年。”
宋霁拼命用眼神示意他。
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身边还站着个最该质问这事却没问的大活人呢。
谢知序今年十七,学习成绩在年级长期吊车尾,正是天地皆不服的阶段。
他不配合,反倒对段栖鹤投去一个明显的白眼,拉着宋霁先进屋了。
都怪段栖鹤!
谁嫁给锯嘴葫芦不想跑啊,要不是因为他,姐姐怎么可能三个月都不回家。
秦方好正等在客厅,她年近五十,身段保养的纤秾合衬,捋着旗袍相迎。
“乖仔回来啦。”
宋霁没有游子归乡的感触,环视四周:“爸爸和大哥呢?”
宋霁的父母在她襁褓时就离异了,两人踢了三年的皮球,最后在秦方好改嫁时,她被生父宋盛年一脚踢进了现在的家。
继父谢砚是沂城首屈一指的地产商,再婚后带来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
谢知序是后生的,唯一沾点血缘关系的手足,还是同母异父。
秦方好没急着回答她,热情招呼段栖鹤进屋。
男人在院里打手势,示意自己正在接电话。
她遥遥点头,又催促谢知序去换校服。
客厅里只剩下母女两人。
宋霁坐在对面,在茶几上抽了张面纸折玫瑰花,不清楚该和妈妈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