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吃醋,毕竟我喜欢的人也不是你。」
「我心里有人,等我还完楼家欠你的钱,就会去找他!」
我不会让江彦州知道我喜欢他。
我怕听到他讽刺我——区区床伴不自量力地想上位。
我绝不会给他挖苦、嘲笑我的机会。
闻言,江彦州面上的笑容顷刻消散。
他眸光沉沉盯着我,声音罕见的森冷:
「楼今月,楼家欠我六个亿,你一年抵 2500 万,也需要二十四年。」
「你确定二十年后青春不再,喻弋还看得上你?」
喻弋就是我那校草初恋。
坦白讲,十年过去,我早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但既然江彦州默认是他,我也没否认,顺势说:
「我就是喜欢喻弋,就算他看不上我,我也喜欢他!」
「大不了我到时候打工挣钱倒贴他,不行吗?」
江彦州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连声冷笑:
「行,当然行,你愿意当冤大头,关我屁事。」
说完,他夺门而出。
整整一周都没再回家。
孙姨怕我失宠,苦口婆心地劝我:
「楼小姐,江先生对您真的很好。」
「他那个身份,谁见了他不恭恭敬敬的?」
「换做旁人敢这么跟他呛,早被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