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起身，又恢复以往帝王的冰冷。
「身为皇后，竟连船都站不稳？」
我浑身滴水瘫坐在地，指甲掐进掌心：「是柳昀珍推我下去的。」
柳昀珍立刻扑过来，眼泪涟涟：「我没有！娘娘，您怎么能血口喷人！」
我扯唇冷笑，指向不远处的宫人。
「你不承认是不是？那让慎刑司来审问目击的宫人？谋害中宫的罪名，够你柳家喝一壶的。」
我的手指刚指向宫人，萧褚就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够了。」
他声音低沉，手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昀珍不是故意的，你别小题大做。」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她差点害死我！」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萧褚加重了语气，眼神警告地眯起，「别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