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她盯着那张支票，却没有伸手接。
陆湛川眉头蹙起，神色一冷：“想装清高不拿这个钱，也要想想你在医院里的弟弟。”
舒雅是最识相的，这点陆湛川从不怀疑。
果然，舒雅眸色暗了下来，最终还是颤抖着手去接支票。
“好，我知道了。”
见她接下来，陆湛川才缓了语气。
“以后专心做你的画室，看在这几年的份上，我可以介绍人去给你办梦寐以求的画展。”
他依稀记得，她曾经提过想要办画展。
他想，这就当是分手礼。
然而舒雅却摇头拒绝了：“不必了。”
主动提出的分手礼，却被她毫不犹豫拒绝。
陆湛川面色微沉，没再说什么，冷着脸就要走。
才转身，舒雅却突然叫住了他：“可以……再让我抱一下吗？”
他脚步停住。
这三年，舒雅对他的感情如何，他心里再清楚不过。
好在她从不过界，他也就放任她去。
心口浮出一阵莫名滋味，他没有拒绝。
几乎是在他点头的瞬间，舒雅就从身后拥抱住他。
陆湛川一怔，而后，他感到舒雅轻轻吻了下他的心口，听见她温声道别：“再见了。”
陆湛川心脏一抽，莫名发疼。
五年前他做过心脏手术，这些年恢复得很好，那道疤痕已经淡了，但舒雅每次在床上都很虔诚地吻他的伤疤。
陆湛川转过头，看见她眼里雾蒙蒙的水汽，看起来真挚又热烈。
就是这副神情每每让他失控。
身上的火被轻易勾起。
陆湛川暗骂一声：挽留人的方式还真是卑鄙。
就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后脖颈，低头强势吻了下去。
将人打横抱起，轻车熟路进了卧室。
“轻点，我疼……”
喘息声从唇齿间溢出，床上的求饶陆湛川从不当回事，仍然猛烈的进攻。
舒雅紧紧攀着他的后背，听着那心脏鲜活的跳动，闭上双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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