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里这种群魔乱舞的氛围中，都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清贵气。
唯一有点不和谐的大概是他手上拎着盒纯牛奶。
违和感很强。
桑虞的视线落在那盒牛奶上，随即跟着牛奶又到了宋音音身上。
她听见陆汌清润的嗓音，“出来做什么，不是让你和他们玩一会吗？”
宋音音捏着牛奶，耳朵染上粉红，她低声道，“我本来想去洗手间，没想到桑虞姐来了。”
陆汌这才看到桑虞似的，不过他很快又转回视线，手里多了个奶糖，也递给宋音音：“买牛奶时顺手拿的。”
宋音音受宠若惊的接过。
陆汌这才有空问桑虞，“开车来的？”
桑虞想说不是你让我来接你的？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闷声点头。
“先送音音回去。”
*
宋音音家在城北青年公寓，和桑虞还有陆汌住的高级小区完全相反。
桑虞开车都要绕半座城。
桑虞出差回来，又开那么久的车，很累。
然而陆汌跟她回了家，她也懂是什么意思。
虽然住在一栋楼，但是陆汌在没有需求的时候，从不会踏足桑虞的屋子。
纤腰被人从后面环住的时候，桑虞低头，看见陆汌手腕上凸起的腕骨，还有修长匀称的指节。
…
淋漓事后，桑虞声音都哑了，她看着刚洗浴好正在换衣服的陆汌。
他从不会在她这过夜。
这也是当初陆汌给桑虞买这套房子的原因。
桑虞懒倦的眯着眼，“看上那个实习生了？”
陆汌穿衣服的动作没停歇，淡淡道：“她很乖。”
桑虞嗤笑。
乖的多了去了，也没见他在谁身上收心。
她目光移到陆汌线条分明的人鱼线上，有些玩味，“那么乖，你怎么还憋了这么久？”
陆汌动作这下停了，他乌沉的眼睛看向桑虞，过了会才慢慢皱起眉心。
“太乖了，舍不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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