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我不是怀疑你。”韩金平解释道，“姚秘书跟了我几十年了，我不能这么随便就定了她的罪。”
姜念表示理解。
她站起身走到姚秘书的面前，“之前看照片我没发现不对劲儿，是因为……”
她顿了顿。
姚秘书紧张地看着她。
“是因为你整过容，面相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我没有整容。”姚秘书非常坚定，她生气地看着韩金平，“韩董，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
“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尽职尽责、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果您想辞退我，说一声就行了，不用拐弯抹角地羞辱我？”
她一脸愤恨。
韩飞羽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就是一个秘书而已，我们韩家要辞退你，还用得着拐弯抹角吗？”
姚萃：“……”
她不理会韩飞羽，而是去看韩金平。
就是想从他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韩金平毫不怀疑姜念的话。
“念念，你能拿出确切的证据吗？也好让她心服口服！”
姜念点头，“当然有。”
“有纸和素描笔吗？”
“有，当然有。”
韩飞羽连忙让佣人去拿了画板和笔过来。
姜念直接拿起笔，开始在画纸上作画。
一边画，一边道：“一个人的可以靠整容来改变面相，但是改不了运势。”
“都说相由心生，你的长相在你做孽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
唰唰唰地画着。
姚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而坐在一边儿看她画画的韩金平夫妇，在看到画板上渐渐显露出来的人物面貌的时候，都惊了。
“怎么是她？”
“她不是死了吗？”
韩飞羽好奇地看着画板上的人物，五官其实很艳丽，比现在姚萃的长相要好看得多。
只听说过往好看了整，还是头一次见到过往平庸了整。
姜念收笔，“这才是你原本的长相。”
她调转画板，对准姚萃，“我有说错吗？”
画板上的女人，五官明艳动人，只是一双眼睛神情阴恻，光看画板，就觉得吓人。
“这不是我。”
“你不想承认也没关系，有一个办法可以确认。”
姜念指着她的鼻子，“你动过鼻子，故意加高鼻梁。动过鼻子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有个动作是做不了的。”韩飞羽直接冲过去，抓住挣扎的姚萃，在姚萃的尖叫声中，戳了一下她的鼻子。
猪鼻子，是所有整过鼻子的噩梦。
随着姚萃的尖叫，原本笔挺的鼻梁，在韩飞羽的力道下歪了！
韩飞羽：“……我去！我还没用力了！”
他跳开。
姚萃捂着自己的鼻子，愤怒地看着韩飞羽和姜念。
姜念又道：“整容需要维护，尤其是年纪越大，越需要维护。去查查她这些年有没有去过整容医院，就知道真假了。”
“就算我整容了又怎么样！法律有规定我不能整容吗？”姚萃捂着鼻子反驳。
韩金平已经把沈舒雅护到身后，愤怒地盯着姚萃，“沈子瑶，你居然没死。”
“韩董，我不是沈子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姚萃神智癫狂地反驳。
说着，就要扑向韩金平和沈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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