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元被踹出去几米远,私塾中的其他孩子缩成一团。
不管之前说过什么,现在看着这个场景,那也是打死都不能承认啊。 江南走近贾元,轻眨眼眸,别过脸:“为何欺负令妹?” 贾元猛烈一咳,摇摇头:“未曾想过欺负,只是和她闹着玩来着!” 只见,江南提脚再落:“再敢胡说八道,我一脚踢死你!” 贾元趴在地上,扯着嗓子准备嚎啕大哭。 江西恐吓一句:“敢哭出声,眼珠子给你抠了,敢打你,就不怕惹事儿。” 听了江西的话,贾元猛吸一口气,硬生生将眼泪吞了回去。 罢了,谢宴清走近,眼神全是痛恨,一点都没心慈手软,拽着贾元的乌发,字字冰冷:“所为何事?” “为何下毒手!” 贾元顿时间呼吸困难,张大嘴巴:“未曾想过欺负她,只是觉得女子上私塾甚为奇怪……” “我踩碎她一颗糖,她便想尽办法挪开我的脚,还说……她的北哥哥未曾患过顽疾……我真的,未曾想过欺负她……” 贾元话落音,谢宴清双眼赤红,半响开口一句:“吊起来!” 虽是声音小,可江西听的明白。 江西这个时候可不管他是小孩还是大人,挽起袖子拖着贾元:“衙门什么都没学会,吊人这本事,那可是无人能比!” 没个多久,贾元双臂被绳子拉起,整个人悬在半空,脚底还有一口大油锅。 锅中倒满了油,下面的火生了个旺。 贾元吓的全身哆嗦,刚要挣扎,江西提醒一句:“欸,我劝你别动啊,你这要是掉下来,可就炸成人干了!” 贾元大口喘着气。 谢宴清转头看着江西,声音冰冷:“三哥,你需要前往一趟贾府!” 江西点点头,刚要离开。 江南扯着嗓子提醒:“小西啊,让贾府的人快点来,不然就见不到他儿子了。” 话一落音,江西就窜了出去。 江南嗑着暗袖中的瓜子,嗑的瓜子皮故意扔到油锅,可见瞬间炸的什么都不剩了。 江南提醒一句贾元:“憋住了,若是吓尿了,水油不相容,溅起半尺高,足以把你烫死。” 此时的贾元哭也不是,闹也不是,尿也得憋着,心里百万个悔恨。 没过半盏茶,贾明朗风尘仆仆跑来,远远就看着自己的儿子吊在半空。 跑近不等谢宴清开口,贾明朗已经跪倒了,连连磕头:“世子啊,世子啊,您这是在做什么?” “若是小儿哪儿得罪你了,您大人有大量,这种玩笑开不得啊,这油锅它危险啊!” “世子啊,老奴愿替小儿啊!” 贾元看着贾明朗前来,开始哭喊着:“爹!救我!” “爹,救命啊爹!” 谢宴清表情冷漠,半响不开口说话。 江南见状,刚要开口,谁知,谢宴清插话一句:“你儿子无视江府,以下犯上,死不足惜!” 贾明朗听后,泪眼朦胧:“不能啊,世子,小儿一向乖巧,怎么可能会以下犯上?” 不等贾明朗话落音,谢宴清掏出匕首,将一条绳子砍断,此时的贾元瞬间倒挂半空。 惨叫声连连。 贾明朗慌到惊呼:“一向调皮,一向调皮……” “世子切勿动怒,切勿动怒!” 贾明朗转头看着身后的油锅,已经烧的滚烫。 贾明朗见谢宴清不言语,只是冷着一张脸,求饶带着紧张:“世子,小儿究竟做了什么惹怒了您?老奴定会严惩!” 江南双手抱在怀中,一脸怒火,但声音平和:“今日令妹前来私塾听学,好心分糖,谁知,贾府公子金贵不吃也罢,还敢出言不逊,造谣令妹身世,将令妹打的陷入昏迷!” “若不是赵夫子及时赶到,令妹便会有生命之忧!” 贾明朗听后只觉得脑子一紧,转头看着贾元,扯着嗓子怒吼一声:“你活该!” “你是嫌自己活的久吗?何人都敢惹,你要死自己去死,别连累贾府上下!” 虽说贾明朗如此训斥,回过头时,开始抽了自己一耳光:“世子,消消气,老奴无能没有教育好孩子,但犬子未有害人之心,世子若是能放犬子一条贱命。” “老奴愿与犬子长跪江府门外赎罪!” 谢宴清听后,轻眨眼眸,声音冰冷:“长跪江府门外,就可赎罪?” 贾明朗已是没了招数,抬眸看着谢宴清,拖着哭腔:“世子,只要放犬子一条命,老奴替他去死都可啊!” 谢宴清起身,双手背与身后,寒气逼身:“男子汉敢作敢当,你为他去死,又有何用?他不死,此恨难消。” 话落音,只见谢宴清手起刀落,将最后一根绳切断。 此时,就连江南都目瞪口呆,鸡皮疙瘩起一身。 贾晴朗扯着嗓子撕心裂肺,贾元在半空中坠落,更是嚎的凄惨:“爹!!!”本文出自思美词典网,转载需带上本文链接地址:http://www.simeijiachuangyi.com/juzi/21430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