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医生看着她喝下葡|萄糖,又伸手揉揉她的头,“可不是这么久嘛,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可能就是太久没吃东西,没什么力气,其它都还好。”司恋想到了战南夜,“战总呢?他没事吧?” “他身体好,没事的。”沈医生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内心腹诽,“中了那种下流的药,没事才怪!” 只不过战南夜叮嘱过,他的事情别跟司恋说。 下药之人心狠手辣,药量是平常量的十倍,沈医生自制的解药没法全部解除药性。 除非像司恋这样先吃她配置的要再注射镇定剂,睡个一天一夜。 可战南夜宁愿一次又一次用冰水洗澡,也不愿意注射镇定剂,他说他工作忙不能睡那么久。 他手下办事的人数不胜数,又不是凡事都要他亲力亲为,他睡一天根本耽误不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 直到战南夜第一百零八次询问司恋的情况时,沈医生才联想到他必须保持清醒状态,似乎是因为司恋。 担心司恋,他又不愿意来司恋房间看看。 唉,他以为他不来看,别人就看不出来他的担心? 昨日沈医生赶到时,司恋一头晕在她怀里,她急忙给司恋喂药。 但司恋这孩子戒备心极重,昏迷中,仍然紧紧咬着牙关,她用尽办法都无法将解药喂进司恋嘴里…… 是同样身处水深火热中的战南夜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轻轻哄着她,她才松开牙关。 此时此刻,沈医生回想起战南夜看到司恋手臂上大大小小伤痕时的眼神,还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沈医生跟在战南夜身边这么多年,曾经他遭人暗算,险些丢了性命,他都能做到泰山压顶面不改色,何时见过他这般模样。 “沈医生,这是哪儿啊?”司恋迟钝地发现,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房间很大但家具装饰很少,不像经常有人居住。 沈医生,“是阿夜在HC公馆的另一套房子。” “战总去公司了吗?”司恋想到今天周二,“坏了,我还要陪他去签一个合同……” 司恋翻身就要下床,沈医生及时按住她,“现在都晚上了,签什么合同。你好好把身体养好,其它事情等身子恢复了再说。” 司恋不想总是麻烦别人,“我没事了……” “你起来跳几下试试,看看有事没事?”沈医生真为这固执的二人头大,“我先看看你手臂上的伤。” 昨晚沈医生已经给司恋手臂上的伤上了药,司恋年轻,新陈代谢快,伤痕已经结疤,“我再给你一支药,记得每天涂抹,不要留下疤痕。” 司恋点头,“好。” 沈医生收好药箱,“好了,我先去准备吃的,你去洗漱完就出来吃饭。” 沈医生一走,司恋立即找到自己的包包,拿出两部手机。 她先看工作手机,工作号码没有一通电话,私人手机有好多通未接来电,还有未接视频。 都是孟子音和唐糖打来的,司恋立即打回去,那边很快接通。 唐糖咆哮道,“臭虫,你又跑哪去了?怎么不接电话?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司恋不想他们担心,撒了个小慌,“昨晚喝多了,在酒店住了一晚。白天又忙工作,没时间接你们的电话。” 孟子音吧啦吧啦个不停,“你那周扒皮老板比周扒皮还周扒皮,这都晚上九点了。你现在在哪儿,我们去接你。”本文出自思美词典网,转载需带上本文链接地址:http://www.simeijiachuangyi.com/juzi/21427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