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浅歌冷淡回声:“夜七说你旧病复发,所以我才来了。”顾夜恒闻言一愣,唇角扬起:“你在意我。”这话他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牧浅歌没有出声,不否认也不承认。...
半个时辰后。
当牧浅歌拉开包厢门时进去时,却见到顾夜恒一人醉醺醺的坐在席上。
她原本想出声关心,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当她转过头想质问夜七时,却发现门不知什么时候被锁了。
毫不知情的顾夜恒以为牧浅歌是专门来接自己的,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心里的乔气也一扫而空。
“你是来接我的?”借着几分酒意,他目色带着几分柔意凝向牧浅歌。
牧浅歌冷淡回声:“夜七说你旧病复发,所以我才来了。”
顾夜恒闻言一愣,唇角扬起:“你在意我。”
这话他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
牧浅歌没有出声,不否认也不承认。
顾夜恒忍着胸口的隐痛,起身迈着踉跄的步子走向她。
固执的再问:“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承认呢?”
牧浅歌凝着这样的顾夜恒,只觉他此时像极了一个要糖的孩童,执着中又带着几分幼稚。
“你喝醉了。”她轻下声,少了几分清冷。
话音刚落,顾夜恒高大的身影忽然朝着她压了下来,将她环抱在了怀中。
因为相隔太近,牧浅歌闻到了他身上一股淡淡的酒香传来。
耳边顾夜恒神色露出几分迷离出声:“本侯要听你说,在意我。”
牧浅歌无奈的叹了口气,淡淡的开口:“松开。”
“本侯不放。”顾夜恒态度强硬,似是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牧浅歌无言的抬头望着头顶的横梁。
门外墙角。
上官楠将耳朵贴紧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身后的夜七小声催促着:“上官大人,你听完没有该我了。”
上官楠胡乱的朝后摆了摆手:“快了快了,等下就换你别出声。”
透过窗户小孔,他看到顾夜恒将牧浅歌直接压在了身下。
就在他以为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顾夜恒鹰似的眸直直盯了过来。
不等上官楠反应过来,一个花瓶直接砸了过来。
紧接着,顾夜恒冷幽幽的声音传来。
“好看吗?”
上官楠愣了愣,心虚得很。
这种听好友墙角还被抓包的事情实属是有点让他难为情。
强顶着冷视回过头后,上官楠强扯出一抹笑:“景侯,你们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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