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的心跟着手机那边的声音起起伏伏,她终于等不及许婉说话,小跑着到孟肃阳办公室:“学长,我请个假。”孟肃阳柔声问:“怎么了?”温知羽面色凝重:“家里有事。”孟肃阳立刻起身,抓起外套边走边说:“我送你去机场。”温知羽没拒绝。路上,温知羽一直听着没有挂断的电话里的声音。许婉似乎成功劝阻了丁放,手机里的声音突然变近,应该是手机又被拿起来。温知羽试探地叫了一声:“许婉姐?”许婉声音哽咽:“北竹,你哥不让我告诉你,可我听着那帮人好像要10万,我拿不出这么多钱,只能打给你。”温知羽柔声安慰:“许婉姐你别急,这事我能解决,你先叫我哥听电话。”...
自从围堵风波过了以后,孟肃阳确认没有人再跟着温知羽,同意了她上班的请求。
温知羽又开始了为当事人排忧解难,和王施禹打打闹闹的平淡生活。
昨天下班没什么事,王施禹本想借着庆祝温知羽回归律所的名义,约杜雪和宋景柔出去玩。
被温知羽果断拒绝。
因为宋景柔这几天一直和周怀腻在一起,兴许是过得太甜蜜,已经好几天没有给温知羽打视频电话了。
温知羽可不想做那没眼力见儿的人,打扰人家的二人世界。
王施禹当时的失落明晃晃摆在脸上。
温知羽失笑,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打趣道:“想约杜雪你直说嘛,干嘛拿我做幌子。”
王施禹惊现许久没出现的脸红模样,嘴硬否认:“我才没有。”
温知羽虽然不知道她不在律所这段时间,杜雪和王施禹发生了什么,但很明显王施禹对杜雪越来越上心。
唉!这让人患得患失的爱情呦。
这天上午,温知羽正整理案件信息,突然收到许婉打来的电话。
许婉知道她上班时间,从没在这时候打给她过,温知羽不禁疑惑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她带着疑惑接起:“许婉姐。”
电话那边很吵,一群声音粗糙的男人叫嚷着什么,她听不真切。
许婉带着哭腔急切地说:“北竹,你哥不知道怎么惹到催债的人了,现在他们堵在家门口吵着要你哥还钱。”
温知羽霍地起身,情急之下没有控制好声音,焦急地问:“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看向她,王施禹也拉了拉她的胳膊,提醒她在办公区小点声:“北竹。”
温知羽对着同事们不好意思一笑,抬腿走到茶水间,再次询问许婉:“我哥怎么会和催债的扯上关系?”
她问完没听到许婉的声音,倒听到丁放语气恶劣地说:“小婉你让开,我去和他们谈。”
温知羽叫了一声哥,并没有人理她。
许婉在电话那边哭着劝丁放:“丁放,他们人多,你出去危险,你别开门,丁放。”
温知羽的心跟着手机那边的声音起起伏伏,她终于等不及许婉说话,小跑着到孟肃阳办公室:“学长,我请个假。”
温知羽的心跟着手机那边的声音起起伏伏,她终于等不及许婉说话,小跑着到孟肃阳办公室:“学长,我请个假。”
孟肃阳柔声问:“怎么了?”
温知羽面色凝重:“家里有事。”
孟肃阳立刻起身,抓起外套边走边说:“我送你去机场。”
温知羽没拒绝。
路上,温知羽一直听着没有挂断的电话里的声音。
许婉似乎成功劝阻了丁放,手机里的声音突然变近,应该是手机又被拿起来。
温知羽试探地叫了一声:“许婉姐?”
许婉声音哽咽:“北竹,你哥不让我告诉你,可我听着那帮人好像要10万,我拿不出这么多钱,只能打给你。”
温知羽柔声安慰:“许婉姐你别急,这事我能解决,你先叫我哥听电话。”
不一会,丁放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他虽然极力压抑怒气,但语气还是不好:“丫头。”
温知羽下意识握紧手机,极度的紧张不言而喻:“哥,我现在赶回去,你别乱来,有什么事等我到了再说。”
丁放咬牙回她:“难不成我就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着?”
温知羽知道丁放现在的脾气,在监狱里被感染的那种要面子的坏毛病,想了想说道:“你出去争面子,那我许婉姐怎么办,你要让她和你一起面对危险吗?”
许婉是个聪明人,在旁边听见温知羽的话,附和到:“是啊丁放,我害怕。”
手机那边突然安静了,静到温知羽可以清楚地听到门外催债人的谩骂。
许久以后,丁放终于轻声答应:“好,我等你回来。”
温知羽又拿许婉做借口劝了几句丁放,在确认他不会冲动以后才挂断电话。
然后给王施禹发微信,交代她负责的案件的信息,嘱咐王施禹有不懂的问一问杜雪,明天的官司一定要赢。
王施禹回了几个问号,随即又发了一句文字:你明天不来吗?
温知羽回:我得回A市一趟,你要是心里没底,就找杜雪帮你。
王施禹又问了句:没事吧?
温知羽回:没事,我能解决。
王施禹没再发消息,温知羽按灭手机,皱眉看前方拥堵的车况。
王施禹没再发消息,温知羽按灭手机,皱眉看前方拥堵的车况。
孟肃阳见她都忙完了,才佯装惊讶问:“你有哥哥?”
温知羽点了点头,想起丁放,语气略带得意:“亲哥哥。”
孟肃阳一直装作不知道她有哥哥的事,有再多疑问也一直压着,如今正好能趁机问出口。
他不经意地问:“以前没听你说起过。”
温知羽脱口而出:“以前我哥在监狱,不让我和别人说他。”
她想起每次丁放给她的回信,最后都带一句‘别提起我’。
孟肃阳没想到她会这么坦诚说出这句话,表情里有毫不掩饰的意外。
温知羽注意到他的表情,微微一笑:“我哥为了保护我,过失杀人。”
孟肃阳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略带尴尬地看了看温知羽。
温知羽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大方道:“没关系的,我不觉得尴尬,相反,我为有这么疼我的哥哥感到骄傲。”
她这句话不是嘴上说说的,她是真的觉得骄傲。
偶尔想起父母的抛弃,她虽心里有气,却从来不会像一些人那样抱怨上天不公,相反,她感谢上天拿走不在意她的父母,送来把她捧在手心的丁放。
温知羽其实算是乐观的人,即使经历了那么多坎坷波折,她仍旧认为人生是美好的。
总觉得没有什么悲伤过不去,没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只要活着,好好活下去,什么问题都不过是人生的一道风景。
孟肃阳见她真的不在意,才放心开口:“那你哥哥什么时候出狱的?”
温知羽脱口而出,很明显对那天记忆深刻:“今年3月10号,它入狱到出狱,舍零取整,15年。”
孟肃阳沉思片刻,敬佩地说:“有机会一定要见见这么称职的哥哥。”
温知羽只是笑笑,没有回话。
她并不想让孟肃阳见丁放,对她来说,孟肃阳只是上司,或学长,或普通朋友,但绝没达到能见丁放的那种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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