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主管正在核查账单,听到开门声抬头,见来人是霍司砚并没什么反应,又低下头继续工作。霍司砚坐在她办公桌对面,轻声道:“姑姑,有个事求你。”徐津宜头也不抬,淡淡地说:“董事长找我财务主管办事,还说什么求啊。”霍司砚咬了咬牙,忍下她的阴阳怪气:“算是私事,所以请姑姑帮忙。”徐津宜这才看向霍司砚,眼神里尽是打量:“你的私事?”霍司砚点头,打开手机放在徐津宜面前。霍司砚点头,打开手机放在徐津宜面前。...
霍司砚绕过门口的摇椅正要开门时,发现了嵌在门缝里的纸条。
‘还好吗?’
简简单单三个字,却戳到霍司砚心内的柔软。
曾经温知羽对他那样嘘寒问暖,他却视而不见。
而如今温知羽随口的关心,变成了霍司砚最难得的美好。
人啊,就是这样不知好歹,后知后觉,什么东西只要轻易得到就变得不珍惜,比如衣服,比如首饰,比如金钱,比如感情。
温知羽醒来时,因为宿醉头疼得厉害,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找了粒止痛药吃下。
瞄到那本日记,心口微疼,合上抽屉才隔绝掉和霍司砚相关的回忆。
温知羽依稀记得日记放在所有东西最下层,奇怪它怎么放在了最上面。
昨晚零零碎碎的记忆涌上来,她和霍司砚缠绵悱恻的画面极其真实,使她不禁怀疑,那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想到这儿,温知羽猛地起身冲向卫生间,扒开胸口的衣服检查锁骨,看到锁骨上除了有些疤痕外没有其他痕迹才放下心来。
她无声安慰自己,咬锁骨是他的习惯,现在锁骨上没伤,昨晚应该只是梦。
温知羽这样想着,胸口的痛感又强烈起来,她忙提着口气回卧室吃了抑制情绪的药。
去学校前,温知羽照旧到对面和那个不知名的邻居打招呼。
她不知道邻居回来没有,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没想到门内立刻有了回应。
霍司砚把纸条塞过来,回复温知羽之前的留言:我一切都好,之前有点事要办,所以没在家。
温知羽看到他说一切都好,才收起了对他的担心,用悦耳的声音说到:“没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霍司砚刚想写字问她吃早饭了吗,却听温知羽渐行渐远的声音:“我先走了,要迟到了。”
他不免有些失落,但很快整理心情,在门边塞好纸条后开车跟上去。
温知羽回头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车,心中安慰,对着那车粲然一笑,一如既往换来鸣笛声以示回应。
霍司砚把车停在校门口,直到看不见温知羽的身影才启动车子开往机场。
私人飞机落地后,霍司砚又马不停蹄赶回公司,却不是到会议室,而是直奔财务部负责人办公室。
财务主管正在核查账单,听到开门声抬头,见来人是霍司砚并没什么反应,又低下头继续工作。
霍司砚坐在她办公桌对面,轻声道:“姑姑,有个事求你。”
徐津宜头也不抬,淡淡地说:“董事长找我财务主管办事,还说什么求啊。”
霍司砚咬了咬牙,忍下她的阴阳怪气:“算是私事,所以请姑姑帮忙。”
徐津宜这才看向霍司砚,眼神里尽是打量:“你的私事?”
霍司砚点头,打开手机放在徐津宜面前。
霍司砚点头,打开手机放在徐津宜面前。
徐津宜疑惑拿起,手机里是一张叫许婉的人的简历,大专毕业,学的会记。
徐津宜又仔细看了一遍简历,确认简历上没什么出色的点才开口问:“你什么意思?”
霍司砚恭敬道:“想让姑姑点个头,把她安排在你手底下。”
徐津宜突然就恼了,把霍司砚手机摔在桌子上,身体后仰靠住椅背,冷声说:“霍司砚,你当我财务部什么地方,收废物的?”
“你追小姑娘我不管,我也管不着,但你想让我帮着你讨好,那是做梦。”
徐津宜说完似乎还不解气,又拿起桌上的账单夹子狠狠摔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声响,震得霍司砚直皱眉。
“姑姑,我没有追她,我只是需要她帮我个忙,所以想给她提供一份好工作。”霍司砚耐心解释着。
徐津宜却不接受这个理由,低吼道:“你想找她帮忙还是提供工作都随你,但我这儿不收,你赶紧走吧,别跟这儿烦我。”
霍司砚今天格外好脾气,被人明着驱赶也面不改色毫无反应,继续拜托徐津宜:“姑姑,你先让她来试试,你都没见过她,怎么不肯给她个机会呢。”
徐津宜虽然一副对霍司砚态度极其恶劣的模样,实际上却是个嘴硬心软的人,经过霍司砚长达一小时的软磨硬泡,终于点头答应。
霍司砚立刻露出笑颜,连连表示感谢后急匆匆离开。
徐津宜不自觉看着霍司砚离开的方向发呆,她很少看到霍司砚这样笑,这样毫不虚假,真诚的笑。
这么多年,霍司砚从来公私分明,更是对那些以职务之便办私事的人厌恶至极,可是今天不知道抽什么疯。
徐津宜不禁好奇,到底什么事情,能让霍司砚放下原则来找她走后门。
其实自徐父的事情发生以后,徐津宜和霍司砚之间就产生了隔阂,徐津宜对待霍司砚的态度也是非公事不见面。
可这么多年下来,即使霍司砚能叫徐津宜姑姑的场合和机会都不多,他那一声声姑姑依旧叫得很自然。
每每这时候,徐津宜都会暗暗心软,不自觉替霍司砚找借口说徐父那事发生时他还小,并不能全怪他。
可当因为霍司砚叫姑姑而产生的感动情绪消散,徐津宜就又变得不待见霍司砚。
但在霍司砚和徐荆奇之间,徐津宜一直坚定地站在霍司砚这边,毕竟霍司砚才是徐父的骨肉,是真正的津业集团继承人。
徐荆奇被徐母抱回家那天已经1岁多了,而徐父去世不到半年。
徐母一口咬定徐荆奇是徐父的骨肉,只是刚出生时身体不好,所以一直在国外治疗。
徐父死无对证,除了家里人,谁也没办法说什么。
那天是徐津宜在徐父出事后唯一一次踏进老宅,她言语坚决,不允许徐母把徐荆奇带回徐家。
徐母与徐津宜大吵一架,甚至到了相互厮打的程度,自那天以后,徐津宜与徐母的梁子算结下了,一直到现在也没说过话。
而徐津宜对待徐荆奇的态度则是半只眼睛都看不上,这也是为什么徐荆奇没有办法在财务部安插人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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