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唾手可得的玉体,突然变成了烫手山芋。陆瑾深想亲,却没那个勇气。在他内心深处,他想答应梁以沫。但他又在深深地怀疑,这是梁以沫算计他的另一个阴谋。否则,她被他圈禁三年,为什么偏偏在此时此刻服软?陆瑾深不敢再相信梁以沫了。而且他的自尊不允许自己被同一个女人耍弄两次。梳理过心绪,怀中的梁以沫又变得香艳起来。他捞起她的腰,嘴唇再次疯狂地攫取她清甜的呼吸。梁以沫没有听到回答,但是她知道答案了。陆瑾深喊她“小曼”,不过是一时情迷。骨子里,他和他母亲一样,已经恨她入骨。他那么骄傲的男人,怎么会为了背叛过他的女人割舍一切呢?心口簇簇的小火苗熄灭,梁以沫没了心念。像这两年的日夜般,虚假、热情地配合索/取的男人。陆瑾深察觉到她的变化,烦躁不已,却没有说出口,仅用更蛮横的力道宣泄。夜深了。陆瑾深沉沉入睡,不忘紧紧拥住她。梁以沫原本没有睡意,又被陆瑾深近在咫尺的气息撩乱心神,更是心火燎原。顾母发现她在用陆瑾深的钱,只留给她让半个月的时间。耳畔心跳平稳的男人,已经拒绝带她逃离。那她……只有一条路。

往后没了经济来源,她怕注定要屡屡出卖尊严。陆瑾深……始终是她的初恋,再百般羞辱,都不至于觉得恶心。想到那些可能面对的客户,肥头大耳的、心理变态的……梁以沫整个人都在颤抖。转眼,半个月过去。顾母虽然没催,但梁以沫知道,她必须抓紧时间,不然奶奶就会被她牵累!那晚陆瑾深拒绝带她离开,对她的态度倒是和缓很多。他把她领出医院,关进另一栋别墅。他对她特别温柔,相处时像热恋那会儿。但是,他几乎切断了她和外界的联系。比之前更不自由。没待两天她担心奶奶偷跑出去,没多久被抓回来。她心知这别墅是富丽的监狱,也只能等。期限的最后一天,正好是陆瑾深和程诺的大婚之日。估计是愧疚,陆瑾深放宽了对她的监禁。她平时去花园里散散步都有两个保镖跟在后头,中午她散步到别墅外的树林,都没人跟着。不顾保姆阿姨赵秋萍的阻拦,她打开电视,切换到直播陆瑾深和程诺婚礼的频道。有钱有权有名望的人,做什么都有人关注,何况是大婚呢。电视屏幕里那个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男人,是她年少时爱过的陆瑾深吗?是那个疯狂虐待她的男人吗?他到底有多少面具?“宋小姐,你身子弱,可别哭了。”赵秋萍见梁以沫满脸病容,着实不落忍,“顾先生心里,是有你的。他和程小姐……只是联姻。”梁以沫诧异:我居然哭了?手指抚过脸颊,确实是大片湿濡。她抽出纸巾,胡乱擦拭,“赵阿姨,您别担心,我没事。中午我没什么胃口,现在饿了,您能不能帮我做碗面?”赵秋萍信以为真,忙说:“能,能,能,当然能。”不等赵秋萍走进厨房,梁以沫便看到陆瑾深在镜头下亲吻温婉美丽的程诺。心口骤痛,梁以沫突然跑上楼,翻出顾母扔给她的名片。她一看,才发现上面印着的是李文剑的名字。“梁以沫?”李文剑认出她的号码,这叫梁以沫心里“咯噔”一下:李文剑难道和顾母有交易?如果是这样,那她更没有退路了。梁以沫单手解开衬衣纽扣,软声,“李总,陆瑾深别墅里养着的女人,你敢睡吗?”“李总,您轻点。”梁以沫的媚音,销魂入骨。李文剑虬结面目,恶狠狠掐住她的腰肉,“怎么,你嫌痛?”梁以沫忍了眼泪,咬紧下唇,摇了摇头。“啪”,李文剑一巴掌拍到梁以沫的背上,“你说话!是不是嫌老子不如陆瑾深温柔?那你的陆瑾深呢?他还不是要迎娶程家的大小姐?你这样没权没势的货色,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我能看得上你?”……李文剑想象凌/辱梁以沫的画面,就心动了。“李总,你在听吗?”梁以沫温软的声音,将李文剑从幻想中拽回。顾母的警告言犹在耳,他不想坏事,更不想让梁以沫这块鲜嫩的肉再次从嘴里溜走。他有意打岔,“宋小姐,你可别再戏弄我了。上回你也说陪我,结果你可是和顾总给我演了出今生难忘的好戏啊!”梁以沫忍住脾气,温声细语,“李总,今天是陆瑾深和程诺的婚礼,你必然知情。你方才知道是我,想必和顾伯母有过联系。你如今知道我的境况,就别再跟我绕弯子了。李总,你想睡我,我想要你的钱,我们这笔交易,还是痛快地完成吧。”回荡耳畔绵软的女音,险些让李文剑缴械投降。这梁以沫,果然是天生征服男人的尤物。他不再磨蹭,“宋小姐,有劳你等我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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