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念着她的名字,语速十分缓慢,听在人耳朵里,倒是生出一种别样的情愫。谢渝洲说:“傅时遇是什么人,傅家又是什么地方,你应该比我清楚。”他又吸了一口烟,深邃眸光紧锁着她:“现在,除了我没人能帮你。”路清溪垂在身侧的双手倏然握紧,理智告诉她不应该和谢渝洲纠缠,可情感上……谢渝洲说穿了她的心事,傅家和傅时遇不可能理会唯一的死活,她已经走投无路,可若是眼前的男人愿意出手……路清溪的声音还有些哑,她艰难的开口:“傅先生,你愿意帮我?”谢渝洲将手里的打火机扔在茶几上,脆响在室内震了震。他眼眸危险的眯着,嗓音沉沉又布满诱惑:“你求我,我就帮你。”路清溪看着谢渝洲的眼睛,他深邃的眸光透着认真,说出这句话时,不见分毫戏谑。在他面前,路清溪好似一个毫无秘密的人,挣扎都写在了脸上。谢渝洲倒是有十足的耐心,也像是一早就捏准了她的心思。他动作缓慢的又点了一支烟,整个人都透着高不可攀的矜贵。路清溪和他相比,似乎过于狼狈。路清溪垂眸,出神的看着男人的西裤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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