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祁言全程似笑非笑的听着我说。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都已经没了,那是羞涩的,而韩祁言也没戳穿我的不好意思,车子就这么一路平稳的朝着公寓开去。
但再看着韩祁言那张脸,最终我没问出口。 反而是韩祁言叫住了我:“想和我说什么?” 见韩祁言开口了,我也不含糊:“我并没任何问题,你什么时候可以从我家里离开。” 我觉得,这几天来,我对韩祁言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又或者说,是我对我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韩祁言的出现,已经影响到了我。 这人对我的影响,总是不经意间的侵入骨髓,让我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一点点的消磨我的意志力。 就好比,我对他的嚣拔怒张,到现在的冷漠,我害怕有一天,我会选择性的接受这人。 韩祁言这个人,对女人的诱惑太大了。 而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生物,只要有人给你一点好处,你就会义无反顾的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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