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屈膝,没成想去而复返的萧承煜伸臂托住了她,还挡在她身侧出言:“母后,为何无端责备皇后?”
“陛下!赵宛舒同陈晋安私相授受,她都荒唐到在椒房殿私藏情诗,你竟然还要护着她?”
话落,太后身边的嬷嬷碰上一方丝帕,只见那上面绣着一行——
【宫门一入深似海,从此陈郎是故人】
帕子边角还绣着“霜霜”二字。
赵宛舒心头咯噔一下,当即解释:“阿煜,不是你想的这样——”
话没说完,却被周太后威严的声音打断:“陛下!裴氏根本不爱你!强扭的瓜不甜,你何苦把她强留在身边,徒惹笑话?”
赵宛舒又气又急,偏偏被萧承煜握紧的手腕,疼的她说不出话。
这时,头顶传来萧承煜冷戾的一句:“朕乃天子!瓜甜不甜那都是朕的,轮不到他人来评说!”
话落,赵宛舒就被强行带到了椒房殿。
然而,萧承煜并没有息怒,眸子里幽暗得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可赵宛舒却并不怕,她清楚,萧承煜绝不会伤害她。
便理直气壮说:“我的女工能把鸳鸯绣成鸭子,那丝帕根本不是我绣的!你一查便可证明我清白!”
不料,萧承煜却伸手拿过了那方丝帕,视线凝着丝帕上的字迹,眼神发狠。
赵宛舒心头闪过不安,不由拽紧他的衣袖,可萧承煜却一把甩开了她:“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字是我手把手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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