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就像个笑话。
还想除了连累人,她什么都做不了……
这天下午,林幼微将院长婆婆的骨灰埋葬好,又回到了孤儿院,回到出嫁前曾经呆的房间。
房间内,一切和记忆中的一样。
甚至连墙壁上已经泛白的奖状都没有一点灰尘,林幼微鼻尖一酸,走到窗边坐下,愣愣望着窗户外已经枯萎的向日葵,一坐就是一天。
她的世界好像和向日葵一样,枯萎不祥,谁靠近,谁倒霉。
她不能再留下,继续拖累孤儿院的孩子们。
傍晚,林幼微安排好孤儿院的一切事宜,便带着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来到了商屿墨所在的医院。
外科医生办公室。
林幼微第一次鼓起勇气推开这扇门,没想到却是她要离开的林候。
走进,看着认真工作的商屿墨,林幼微惊讶发现,她竟然能做到一片平静。
她将离婚协议书推到商屿墨眼前,他才抬头,只是神情一如即玩的冷漠:“这种把戏你还没玩够?”
“我只要离婚。”林幼微静静凝着他,看起来无悲无喜。
商屿墨望着这样的林幼微,心中不知为何忽然一阵烦躁。
他合上文件站起身,凉声道:“你适可而止。”
说罢,便转身离开办公室,就好像和林幼微多呆一秒都嫌。
喉间的苦涩怎么也咽不下去,林幼微凝着商屿墨的背影,泪盈满眶喃喃:“商屿墨,再见。”
一个月后。
商屿墨下了夜班,忽然听到同事一句调侃:“商医生,平常这个林候你不是都来电话了吗?怎么这个月这么安静?”
商屿墨着这才发现,他好像真的已经一个月没接到林幼微的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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