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多,是非也多。昨儿年三十在乾元殿设宫宴,皇帝多饮了几杯,生了些醉意,竟有人趁想爬床!张德胜暗啐了一口,可真是猪油蒙了心,狗胆包天了。只可惜万岁爷说醉酒太过,没看清那人脸,既未成事,便叫他不要声张,以免打草惊蛇。张德胜估着,这过了一夜,也该有个结果了吧?正想着,不多会儿,慎刑司便遣了人来。皇帝正浸在凉水里,听着外面人的陈词,原本舒展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没找到?”他声音有些不悦。“回皇上的话,太极殿的宫人们并没什么异样。”慎刑司的掌事太监何宝善抹了把汗,“奴才仔细盘问了一番,发现殿里规矩严,侍奉的宫人都是两两作伴,没有落单的,想来那女子大抵不是在殿里侍奉的,兴许是昨日宫宴上的某位女眷……”何宝善说着心里越来越没底,声音也小了下去。毕竟当今这位新君手段凌厉,完全不似先帝那般温和,隐约察觉到一道隔着屏风打过来的视线,他连忙低下了头去。头一低,觑见身后跟着的小太监,他才想起搜到的东西,连忙又找补道:“不过,奴才在察看的时候,从雕花紫檀的案几缝里找到了一角勾住的布料,大约是那女子匆忙逃走时被撕下来的。”“什么布料?”皇帝微蹙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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