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样血海浮沉之中活下来的人,心中不可能只有私情。刚才还没太大感觉,此刻我放下悬着的心,便感觉到皮肤像被灌了热油似的滚烫,我不由自主地将胳膊缠上他脖颈,触碰到他身体的一刹那,像是被他偏凉的体温安抚似的,我神智竟然有些许的清明。迷离恍惚间,我看见薛准眼睛发红,呼吸好像乱了一下,他声音哑得勾人心痒:「药?」我接不出话,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烧着了,皮肤接触如饮鸩止渴,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滑下,探进他肩膀处,轻轻一抬,他披着的大氅便滑落半边。没再任由我放肆,薛准把我用大氅一卷,像一条长寿司似的,抱出了门。不知走了多久,我感觉到仿佛被轻轻放下,我挣扎着睁眼,是我平日里住的寝殿。薛准要走,被我攀住脖子。下一秒,有冰凉的吻落在我挣扎间暴露在外的锁骨上,吻逐渐变得细碎,一点一点地挪下去。「母后……」耳边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我一面难以忍受身体里的躁动,一面又为自己的姿态感到羞耻委屈,没忍住落下泪来。似乎是感知到我的眼泪,薛准沉沉地叹了口气,又是一吻落在我下颌骨边,轻柔且小心翼翼,却带着不甘心的力道,「……算了,纵你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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