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想想看,逃婚这种事儿以前的你做得出来吗?」我的大脑现在还处理不了她的话,只是觉得本安静的清吧也有些吵闹了。我撇了撇嘴,「那本来就是他的不对。」对面的人好像笑了,又好像没笑,我一团乱麻的脑袋怎么也理解不了她的话,只是凭借着本能一口一口地咽下酒液。酒真的能消愁这件事,是我在大二的某一天知道的。我都快忘了曾经的我是什么样,那仿佛一段很久远的记忆,我总是郁郁寡欢,总是害怕别人不喜欢我,总是想把自己缩在阴暗的角落。自我认识他那天起,苏渊就是个热烈而张扬的人。是他追的我,那时候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看上我哪了。我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糖衣炮弹,各种意义上的温柔浪漫。然后没什么定力的我就沦陷了,管不了闺蜜曾在我耳边三番五次地提醒说他不是个「好人」。我以为他再坏,追我的动机都该是我哪一点吸引他了。结果不是,是一场再恶劣不过的玩笑,他和他兄弟打赌输了,要随便抽一个学号追,无论男女,无论性格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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