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不管不顾,但腹中的孩子,不能流落在外。谁知回了王府,却被挡在门外。门房说要进去通报。漫长的等待中,才见秦霄和叶岚并肩走了出来。沈清心中再无波澜。秦霄居高临下,冷嘲出声,“不是不愿回来吗,如今还来这里做什么!”“夫君,姐姐应是知道错了,就让姐姐进来吧。”叶岚依旧一副无害模样,拉着秦霄的衣袖为沈清求情。只是这次的沈清,不会再被骗了。果然就听叶岚继续说道,“只是妾身如今怀有身孕,姐姐尚在守丧期间,不知会不会对妾身腹中的孩子不好。“若夫君不介意,妾身也无碍的。”“看到了吗,岚儿心善为你求情,又一心为本王和王府着想,但凡你有点良心就不该怀疑她。”秦霄冷声开口。这般模样,让沈清只觉十分陌生。耳畔又传来秦霄的声音,“这段时日你就搬去东侧别院,去去身上的晦气。”东侧别院,最是寒冷。府中下人惯会逢高踩低,送来的皆是陈年被褥,碎炭冷饭。沈清身子每况愈下,夜里冻得睡不着,只能将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小心翼翼护着腹中的胎儿。“小姐,又是冷饭。”小婵愤怒不已,挽起袖子就要出去找人算账。她家小姐就算失了宠,也是这个府上的王妃,是当家主母,岂能这般被人欺辱。“算了,即便你去了又能如何?”沈清出声阻拦,下人们敢这般明目张胆,便是料定了秦霄会坐视不理,就算争执一番又能如何。“可奴婢就是看不得他们欺负小姐你。”小婵委屈的只掉眼泪。先前她家小姐当家,对下人宽容大度,如今这些人却恩将仇报,忒不是东西。“跟着我,委屈你了。”沈清倚在床上,苍白着一张脸出声。小婵背过身子擦了擦眼泪,“不委屈,奴婢心甘情愿,小姐不许再说这种话了。“奴婢先去给小姐热饭。”瞧见小婵离开,沈清捂着手帕咳嗽,素白的手帕上血迹斑斑,这已经是她记不清第几次咳血了。每次都是深夜之后,她悄悄起身,将手帕洗净。只是这次,并未瞒过小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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