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动不动,将尾巴握得更紧,平静地问他:“鸡毛掸子怎么会是热的呢?”他好像急得尾巴快流汗了:“立夏了,所以很热。”我继续问:“这就是你把尾巴露出来的理由吗?为了散热?”“……我不是故意的嘛。”他的绿眼睛变得晶莹剔透,像含着泪一样,终于,他小小声地说:“你,你可不可以先……松开它……真的很热啊……”“哦。”他这语气实在有点可怜,我松开了手。刚一松开,他就将大尾巴“咻”的一声收进了被窝藏起来,还裹着被子往外挪了挪。我转过头,无奈地叹气,对睡在外侧的他说:“把灯点燃。”他露出一双眼睛看我:“你不睡觉啦?”我拿余光瞟了他一眼,提醒他:“眼睛的颜色还没变回去哦。”“啊?!”闻言,他立刻紧闭了双眼,再睁开已恢复了普通的瞳色。我:“点灯。”他磨磨蹭蹭地坐起来,像条青菜虫似的涌动着伸手去摸床柜上的烛台,也不见他用火折子,蜡烛自己就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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