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思美    更新时间: 2025-12-20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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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沈迟在一起的第三年,他为给学妹送珠宝,变卖了我们的定情信物。事情传到我耳边,

这回我没再低头,果断提了分手。沈迟笑得漫不经心:“分了手,你上哪再找新的男友?

”他认定我爱他入骨,分手只是一时气话。可时日渐移,我再没找过他。

沈迟终于意识到我动了真格。他急切的给我打电话,“我跟学妹断了,

分手的事你就当没提过。”在我身后,一声轻笑蓦然响起。周淮川接过手机,挑衅地扬唇,

“前夫哥,我这人比较小气,恐怕没法接受你为爱当三啊。”1.情人节将至,我缠着沈迟,

要他陪我逛姻缘桥。沈迟有些心不在焉,“我那天有事,去不了。”“为什么呀?

”“哪来这么多为什么,没空就是没空!”话不到三句他就烦了,起身回屋。

房门重重甩在墙上,连带着屋都抖了三抖。我愣在原地,好半天没回神。

直到闺蜜的电话打进来:“遥遥,沈迟怎么把定情信物给卖了?”“什么?

”“就是那对情侣表呀,我在网上看到了。”她说着发来一个页面。我的心颤了下,

点进图片。我送沈迟的表是全球**版,每只表上都有独特的标号。为了抢个好数字,

我提前了半年,亲自飞到瑞士预订了一对儿。可图里的表盘上,赫然标着“52”。

正是我送他的那只。浑身血液都在顷刻间凉透了,心痛得像要被撕裂。

商品简介亦刺着我的眼。“想表白学妹,但没钱买礼物,便宜出。”2.初遇沈迟那年,

他是同校的清贫学霸。我被混混们堵在墙角,打得头破血流时,是他出现在我身边,

用单薄身躯撑住了那些拳头。而后更狠地回敬过去。我得知他家境贫寒,

从此缠着他要给他打钱。可他的自尊强的可怕,说什么都不愿接受,

甚至到了一提就翻脸的地步。那时我总是秒认错,好言好语哄着他。

不曾想我们就这么你来我往的拉扯了许久,最后竟日久生情。刚在一起那段时间,

沈迟很自卑:“大**,我配不上你的。”后来他考上名校研究生,

周围多了不少吹捧他的人。他也一天天变得自信起来。我起初很高兴,“就该是这样呀,

我们小迟要多笑一笑。”可后来他渐渐变了,“我很忙,没空陪你聊天。”再后来,

他开始频繁甩脸色,恃宠而骄。“反正你也离不开我,吵什么吵?!”记忆中,

他无数次这样摔门而去。那“砰”的一声也重重砸在我心上,砸出一道道裂痕。爱意无声,

从裂痕里悄然流逝。我想起以往他闹脾气,我总是隔着房门,低声下气地哄他。

哪怕错的并不是我。可我忽然觉得倦了,也不想再卑微下去。于是我摘了表,敲响他的房门。

暴躁的声音传出:“干什么?说了没空去,能不能别烦我了!”我垂下眼:“没什么,

就是……沈迟,我们分手吧。”“分手?”沈迟皱着眉拉开门,“这回又发的什么疯?

”我将手表递给他,勉强笑了下。“我认真的。”男人错愕片刻,又很快恢复了淡然。

“跟我分手?”他笑得漫不经心,“你上哪再找新的男友?”过往三年厮磨暧昧,

我说过无数遍只爱他。他也认定我离不开他,因而才如此肆无忌惮。可……“与你无关。

”曾经那些浓情蜜意,而今竟成了伤人的软肋。爱意会消退,白月光也会沦为地上尘。

我放下表,折身就走的瞬间,泪水骤然模糊了视线。因而我也没看到,屋内的沈迟愣在原地,

清俊的脸上渐渐没了笑容。3.情人节那天,沈迟跟学妹表白了。珠宝的光映着他的脸,

围观者一叠声起着哄。“郎才女貌,真的好般配!”“沅沅,答应他!”“在一起,

在一起……”忽而有人问,“沈迟跟温枝遥不是情侣么,他怎么跑来跟叶沅表白了?

”人群中的沈迟抬起眼,忽而抿住了唇,有些落寞。“早分了。”他下意识垂眼,

手机上一条消息也没有。温枝遥没再找过他。好啊,玩真的是吧?他将温枝遥拉进黑名单,

有些心不在焉:“今天是我跟沅沅的节日,别提无关的人了。扫兴。

”叶沅兴奋的揽住他手臂,昂贵的珠宝坠在她手上,一晃一晃的反着光,“我答应啦!

那你今晚陪我逛姻缘桥,我们去求个福牌呀!”沈迟忽然觉得那光有些刺眼,

因而应得也潦草,“好。”跟叶沅表白是计划之中的事。可她当真答应的那一瞬,

沈迟却觉得,自己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他茫然的抬步,跟着叶沅走到了姻缘桥边。

熟悉的声音令他骤然回神。“遥遥,愿赌服输!”“好好好。”下一秒,沈迟瞳孔骤缩。

——温枝遥踮起脚,红着脸跟人吻在了一起。4.当那一触即分的吻结束时,

我的脸烧得能烫熟鸡蛋。天杀的,就不该因为失恋跑来找姐妹们喝酒散心,

更不该手欠抽了张大冒险!!!周淮川似笑非笑,上挑的眼尾痞意十足,

“大**还真是不讲理,就这么把我初吻夺走了。”我瞪了他一眼,“闭嘴!”几秒钟后,

我愣在原地,“……初吻?”别说周淮川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成立了自己的公司,

目前估值达到了几个亿。更别说他还是金融系的系草,一双大长腿搭风衣,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说,还长了张痞帅得能迷死人的脸。这样有钱有颜的大佬,

居然没谈过恋爱?!“嗯。”他眼里有几分鲜见的认真,“大**该不会不想负责吧?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明知道他说的是玩笑话,可酒意上了头,

我的眼眶还是渐渐泛起红,“对不起……”要是知道这是他的初吻,打死我也不会亲上去。

他一愣,伸指要拭我眼角的泪。想了想,觉得不合适,又从包里抽出纸巾递过来。

向来从容镇定的人,动作间竟有几分慌乱与无措:“别哭啊,不用你负责。

”闺蜜在一旁看了半晌,冷不丁开口。“周淮川,你是不是喜欢遥遥啊?”我:?

匆匆赶来的沈迟:?5.对上沈迟的目光,周淮川扬了扬眉。“周淮川,

虽然我跟她已经分手了,但你也不能这么欺负她。

”周淮川蓦地低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逼她亲你,不是欺负她?

”他眉峰挑得更高:“那你问问,是不是我逼她的?”沈迟看我一眼,脸霎时冷的能结冰。

“她喜欢的是我,你说呢?”他默了片刻,又对我说:“你也是的,大晚上的别在外面跑了,

现在回去。”若是以前,他这种带着关心的语调会让我很是受用。但是现在,

我只觉得他多管闲事。在一起时不见他有多关心,现在分手了反而想起来了?

我顿时起了反骨:“他没有逼我,我自己亲的。”沈迟气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我好心帮你,你……”我退了半步,和他的目光拉开距离,“还有,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别乱说。”周淮川闻言笑了声,讥讽之意十足。叶沅此时也扯了扯沈迟的袖子,“好了,

管一个陌生人做什么。”“陌生人”三字一出,沈迟的脸色更黑了。“也对。

”他咬牙切齿地转身,牵起了叶沅的手,“我管一个陌生人干什么。”酒意烧灼着我的大脑,

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残存的爱意散在风中,

似乎也化入了熙攘人烟中,再不可寻。“是。”空气里忽然砸下一个字,我惊诧的回过头去。

周淮川拽酷拽酷的脸红了大片,绯色一路蔓延到耳尖,别扭的看着我。

语调却很认真:“是喜欢你。”6.晚风携着凉意,将我昏沉的思绪吹醒了些。我有些怔然,

移过眼不敢看他目光。闺蜜却已兴奋起来:“正好,遥遥喝酒了,你一会儿送送她。

”我轻拧眉,“别闹。”周淮川却已自然的取出车钥匙,偏头问我:“还逛吗?

”我本就是一时冲动,情绪退却后便不太想逛。于是摇了摇头。“那正好!

”闺蜜又在旁边瞎起哄。我刚想拒绝,却被她下一句话堵回去:“遥遥,我开电动车来的,

四个轮的我不会开啊。”言下之意,我喝多了,坐电动不安全。我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

“再说了,只是坐个车而已——”“坐就坐。”我被激将法成功钓住,飞快报了一串地址。

可真坐上车后,我又后悔了。周淮川的卡宴上喷着香水,跟他身上的香水一样,

都是淡淡的古龙香。密闭的空间内,我被香调包围,浑身不自在。

“要不还是……”我斟酌着词汇,“把我在地铁站放下去吧?”周淮川单手支着方向盘,

“大**平时坐地铁?”我默然。以前我是不坐地铁的,毕竟出门在外都有专车接送,

没必要跑去跟人挤。但和沈迟在一起后,为了照顾他的感受。我最常坐的工具反而成了地铁。

人群拥挤,我和他的距离很近,呼吸纠缠。他清透的淡棕色瞳凝视着我,温柔,而又深情。

原本很浪漫的画面,此刻却逐渐变得陌生。我恍然惊觉,

原来他已许久不曾用那种眼神看过我了。年少时的爱人,而今早已面目全非。我也是时候,

该彻底放下他了。许是我沉默了太久,周淮川开口就是道歉:“抱歉,我说错话了。

”我轻轻摇了摇头,“没事。”卡宴在车流里穿行,我望着窗外流水般灯影,醉意上头,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我是被敲窗声闹醒的。“周淮川,趁人之危有意思?

”迷蒙间睁开眼,居然又见到沈迟的脸。他收回手,脸色很臭:“下来,我们聊聊。

”周淮川“咔哒”给车落了锁,耸耸肩:“你前夫哥约会时抛下现女友,

跑来家门口堵你来了——啧,真行。”隔着一层厚玻璃,我看清了沈迟的眼。皱了下眉,

提醒他:“沈迟,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你就玩儿无缝衔接?”沈迟暴躁的甩手,

将烟扔至脚底碾灭。明了,这是误会我和周淮川的关系了。

只是我却并不打算说破:“你都能跟叶沅在一起,我怎么就不能谈?

”他紧绷的神色放松了些,“你没必要找个新男人来气我,太幼稚了。”他垂着眸看我。

依旧是那双浅棕色眸子,盯着我,此刻却只让我觉得陌生。曾经星河光影碎于其中,

令我万般痴迷。可而今再看,却只被其中无情冷淡刺痛双眼。“我没那么无聊。

”我忽而笑了,“从提分手那一天,我就已经彻底放下了。”沈迟有片刻的怔然。

他反问我:“我跟叶沅在一起,你不吃醋?”我这下真疑惑了,“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吃醋是因为爱。我已经不爱他了啊,还吃什么醋呢?沈迟终于无话可说。

反倒是周淮川摇下车窗:“麻烦前夫哥让个路。好狗不挡道。”7.沈迟重重踹了脚车门,

从唇间冷出一个“滚”。“你以为她又能爱你多久?”他幽幽盯着周淮川,眸底恨意昭然。

“我跟她在一起三年,从来没听说她私下认识你这么个人。别被人玩了都不知道,

她喜欢的就不是你这款的。”周淮川似乎觉得有趣,“哦?是么。”沈迟语速更急,

“她喜欢清冷的,廋一些的,最好是家里比较穷的。”这简直就是把自己名字贴了上去。

我被这不要脸的劲儿气到,刚要开口,周淮川慢悠悠来了句。“那你怎么还是被甩了啊。

”沈迟脸色一时十分精彩。周淮川犹嫌不够,冷呵了声。“细狗还是闭嘴吧。”爽!

我顿时对周淮川的嘴炮能力刮目相看。沈迟二十来年的人生里,哪经历过这样的骂战。

平日里也就在家给我甩甩脸色,遇到动真格的,一下就被骂懵了。他脸色涨红,

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周淮川朝我伸出手,“走吧。”我欣然伸出手。直到站在家门前,

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牵着周淮川的手走了一路!我顿时被烫到般缩回手,

再一看他受伤的神色,当即有些底气不足:“刚刚……谢谢你啊……”周淮川轻挑眉,

“就这样谢?”他长得痞帅,搭配上意味不明的这一句,本能地让人觉得危险。

我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手搭上了门把。“嗯……那改天请你吃饭?”就要关门的前一刻,

他忽然自嘲地勾了下唇。“你是真不记得我了?”8.我愣在原地。我应该记得什么?

我们见过面吗?可周淮川很快退了回去,“没什么,早点休息。”门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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