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置信的抬头，对上的却是顾锦月那双冷漠至极的眼睛。

一想到女儿浑身黑紫的模样，我毫不犹豫的跪在地上开始磕头。

“一下，两下，三下......”

额头上的血沿着下巴染红了地面，等第一百下结束时，我摇摇欲坠起身，满怀期望的开口：“现在可以把血清给我了吧？”

林羽凡满脸得意，拿起手中的血清就朝我走来，我刚伸手，他却直接一松。

下一秒，玻璃瓶碎了满地。

我不可置信，

林羽凡却弯下腰在我耳朵旁，轻声地说道：

“蠢货！我怎么可能会救你女儿，她早就该死了！”

“否则锦月和我的宝宝，怎么能是顾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呢！”

心底的希望被浇灭，我瞬间失去理智，扑上去将林羽凡按到床上，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我要你偿命——”

我使劲全力，毫不在意身后顾锦月暴怒的声音，把林羽凡掐的直翻白眼。

他拼命求救，可我满脑子都是女儿绝望的身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下一秒，我被电流激过，浑身那些玻璃渣划伤的肌肤随着电频开始向外渗出脓液，疼的我满地抽搐。

一抬眼，对上顾锦月冷戾的眼神和她手中的电棍。

“沈怀川，我看你是疯了，竟然敢当着我的面伤害小凡！”

“要是他身上有一个伤口，我绝不饶你！”

我笑了。

笑出泪来。

指着顾锦月，绝望地开口：

“我是疯了！是被你逼疯的！”

“顾锦月，你为了他，竟然要害死我们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