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思美    更新时间: 2025-03-20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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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病逝后,何明渊作为赘婿与我完婚,住进了沈府。当时绣坊经营不善,他一个书生整日只知道温书。眼见父亲几十年的心血付诸东流,是我抛头露面替他撑起了这个家。莫非,我在外奔波,殚精竭虑经营绣坊之时,他却在家和文茵有了私情……此时,母亲听了孙大夫的话,下意识说道:“姎姎她可是绣坊的主心骨……”“咳,沈家还有文茵。”何明渊边说边坐到塌前。他漫不经心地用帕子擦我掌心的血迹,绸缎刮过伤口像火燎。“母亲,你忘了前月太后寿辰,文茵的百福绣不也呈进了慈安宫?”我喉间涌上腥甜。文茵求我传授师父的独门绣法时,我倾囊相授。母亲赞我有大家风范,说把沈家绣坊交给我,她一千万个放心。现在想来,不过是捧着我,让我替她们母女卖命而已。“你们看,这血色发黑,分明是中了……”何明渊突然掰开我蜷缩的手指,剧痛让我惨叫出声。“何公子明鉴!”孙大夫忍无可忍,“这是淤血,得即刻施针!”“快!”见我睁开了眼,母亲俯身心疼地拂开我额前碎发,“先给姎姎治伤。”她像小时候那样,温言安抚。“姎姎,别怕!母亲吹吹,不疼不疼!”何明渊则扭头叮嘱孙大夫,动作轻点,再轻一点。他们宠爱我的模样,一如从前。一直以来,我就这样活在虚假的亲情里,被哄骗着心甘情愿付出一切。心头传来刺痛,我的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滚落。“姎姎,你放心,夫君一定寻来最好的药膏,让你的手恢复如初。”何明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说这句话时,他心虚地不敢看向我。“可……”我深吸一口气,“我的手伤当真能医好?那幅锦绣山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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