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城,是“青龙集团”的董事长。对,就是那个你们在财经新闻里看到,
跺跺脚整个城市都要抖三抖的青龙集团。一年前,我厌倦了无休止的会议和虚伪的应酬,
想看看真正的人间。于是,我成了“蜂鸟速运”的一名跑腿小哥。我只想安安静地送送外卖,
体验一下汗水换饭吃的踏实感。但我的站长,我的同事,似乎并不想让我安生。
他们克扣我的工资,抢我的大单,把我当傻子一样使唤。那个开着保时捷送外卖的富二代,
更是天天以羞辱我为乐。我一再忍让,因为我觉得这只是一场游戏,没必要跟NPC计较。
直到那天,他们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把我堵在仓库里,扬言要废我一只手。
那一刻我才明白,有些人,你把他当人,他却只想当条疯狗。游戏结束了。现在,
我要让他们亲眼看看,自己惹上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1.这份工作,
有点意思我叫江城,蜂鸟速运的一名跑腿小哥。工号9527。今天是我入职的第一百天。
站点经理刘菲,一个三十多岁,妆画得比墙皮还厚的女人,把一张罚单拍在我面前。“江城,
你这个月的差评率又是第一。”她的指甲涂得鲜红,敲着桌子,发出哒哒的声响。
“这个月奖金全扣,另外,罚款五百。”我看着罚单。上面罗列的几个差评,理由千奇百怪。
“送餐慢了三分钟,我的汤都凉了。”“敲门声音太大,吓到我的猫了。
”还有一个更离谱的,“小哥长得太普通,影响我食欲。”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刘菲。
“菲姐,这几个单子都是系统强制派发的,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横穿整个市区,
不超时才怪了。”“至于长相……”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个我也没办法。
”刘菲冷笑一声。“江信,规矩就是规矩。”“公司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你要是觉得干不了,可以滚蛋,外面有的是人想进来。”办公室里,
其他几个同事都在看热闹,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尤其是王浩,
那个开着保时捷911来送外卖的富二代。他吹了声口哨,怪声怪气地说:“哎呦,
我们江大帅哥又被罚了?”“不是我说你,江城,你这人就是太死板,不懂得变通。
”他靠在自己的座位上,晃着二郎腿。“学学我,遇到这种跨区的单子,
直接加点小费让顾客取消不就行了?或者干脆点送达,反正顾客也奈何不了你。
”“你这么实诚,活该你穷。”我没理他。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数了五百块钱现金,
放在刘菲的桌上。“菲姐,罚款我交。”刘菲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把钱收进抽屉。
“这还差不多,去吧,外面还有一堆单子等着呢。”我转身走出办公室,
身后传来王浩他们肆无忌惮的嘲笑声。我跨上我的二手电动车。这辆车是我花八百块钱买的,
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拧动把手,车子晃晃悠悠地上了路。
手机APP又弹出了新的订单。“叮咚!请到‘云顶公馆A座’取件,
送至‘城南废弃工厂’,物品:文件,请尽快送达。”云顶公馆?那不是我的房子吗?
我有点愣神。一年前,我把青龙集团的所有事务都交给了副手阿彪,自己则隐姓埋名,
想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我在这个城市有好几处房产,
云顶公馆顶层的复式公寓就是其中之一。我把那里的钥匙留给了阿彪,让他定期找人打扫。
难道是他有什么急事?我接了单。骑着我的破电驴,晃晃悠悠地开向了全城最顶级的富人区。
门口的保安看到我的穿着和这辆快散架的电动车,直接拦住了我。“喂!送外卖的,
不准进去!”“从侧门登记,走专门的货运通道。”我指了指订单。“我是来取件的,
A座顶楼。”保安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的轻蔑不加掩饰。“顶楼?
你知道顶楼住的是谁吗?”“别说你了,就是市长来了都得提前预约。”“赶紧滚,
别在这碍事。”我没跟他争辩,掏出手机,准备给阿彪打个电话。就在这时,
一辆火红色的保时捷911呼啸而至,一个漂亮的甩尾,稳稳地停在了大门口。车门打开,
王浩戴着墨镜,嘴里叼着烟,从车上下来。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夸张地笑了起来。
“哟,这不是江城吗?怎么着,送个外卖送到云顶公馆来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是你这种人能来的吗?”他走到保安跟前,熟络地递过去一根华子。“张哥,忙着呢?
”那个姓张的保安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哎哟,王少来了!您这是回家?
”王浩指了指我,一脸的玩味。“张哥,我这同事不懂事,想混进去开开眼界,
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把他赶走就行了,别影响了咱们小区的档次。
”我静静地看着他表演。这个王浩,仗着家里有点钱,在站里横行霸道,
专门欺负我们这些没背景的。他总觉得,羞辱别人能给他带来**。我本不想惹事,但现在,
他显然是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阿彪打来的。我接起电话。
“喂,城哥,您到哪了?”电话那头,阿彪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恭敬。“我到门口了,
被保安拦住了。”“什么?”阿彪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拦您?
您等着,我马上下来!”我挂了电话,看着王浩和那个保安。“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王浩笑得更开心了。“哈哈,江城,你演戏还演上瘾了?”“你给谁打电话呢?
玉皇大帝啊?”“我告诉你,今天有我在这,你就是叫天王老子来,也别想踏进这个门一步!
”他的话音刚落。A座的大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魁梧,
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男人,快步走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一排同样穿着的保镖。正是阿彪。
那个不可一世的保安张哥,看到阿彪,脸瞬间就白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彪…彪哥,
您…您怎么出来了?”阿彪根本没看他,径直走到我面前,九十度鞠躬。“城哥,对不起,
我来晚了,让您受委屈了。”整个大门口,瞬间一片死寂。王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那个保安的腿开始发抖。我看着阿彪,语气平淡。“没事。”“就是有人,不让我进门。
”2.他的世界,开始崩塌阿彪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像刀子一样,
落在了那个保安和王浩的身上。“刚才是你们,不让我城哥进门?”他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保安“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彪哥,我错了!
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知道这位是您的朋友……”他一边说,一边疯狂地扇自己的耳光。
啪啪作响。王浩虽然没跪下,但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他强撑着说:“我…我跟他开个玩笑而已,都是同事……”“同事?”阿彪冷笑一声,
他走到王浩那辆骚包的保时捷旁边。伸出脚,对着车门就是一脚。“砰”的一声巨响。
坚硬的车门,直接被踹进去一个巨大的凹坑。车子的警报声,刺耳地响了起来。
王浩的心在滴血,他跳着脚喊:“你干什么!你知道我这车多少钱吗!”阿彪又是一脚。
“我不管你这破车多少钱。”“我只知道,你惹了我最不该惹的人。”他回过头,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请示。“城哥,这两个人,怎么处理?”我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保安,
又看了看脸色铁青的王浩。我今天来,只是想取个文件,安安静静地过一天。
但总有人想把事情闹大。我对阿彪说:“让他把车开走,别在这碍眼。”“至于这个保安,
让他自己去跟物业辞职吧。”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在决定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阿彪点头。
“是,城哥。”他对王浩说:“听到了吗?开着你的破烂,滚。”王浩的嘴唇哆嗦着,
他想说什么,但看着阿彪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狼狈地爬上车,打着火,
一溜烟地跑了。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阿彪又指着那个保安。“你,自己滚蛋。
以后别让我在这个城市看到你。”保安屁滚尿流地跑了。世界清静了。阿彪这才躬身,
给我拉开了A座的大门。“城哥,请。”我走进电梯,阿彪跟在身后。“城哥,都怪我,
没把事情办好,让您亲自跑一趟。”“没事。”我摆摆手,“什么文件,这么急?
”“是一份关于城南那块地的收购合同,需要您亲自签字。”电梯到了顶层。门一开,
就是宽敞的客厅。装修是我一年前亲自设计的,简约,但不失格`调`。
阿彪从茶几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我。我翻开看了看,没什么问题,拿起笔,
在末尾签上了我的名字。“江城”。阿彪小心翼翼地把文件收好。“城哥,
您还要继续在那个……蜂鸟速运待着吗?”他显然对我的“新工作”很不理解。“待着,
挺有意思的。”我说,“对了,以后别叫我城哥,叫我江城,或者小江都行。”“这怎么行!
”阿彪急了。“行了,就这么定了。”我打断他,“我还要去送下一单,先走了。
”我不等他再说什么,转身就进了电梯。留下阿彪一个人,在空旷的客厅里,一脸的纠结。
我骑着我的破电驴,离开了云顶公馆。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一个小插曲。我没放在心上。
但显然,有人放在了心上。我回到站点的时候,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劲。
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刘菲把我叫进了办公室。王浩也在。他的脸色很难看,
像是死了爹一样。刘菲一开口,就是兴师问罪的语气。“江城,你长本事了啊?
”“你跟云顶公馆的彪哥是什么关系?”我猜到王浩肯定回来告状了。
我淡淡地说:“没什么关系,送过几次外卖,认识了而已。”“认识?”王浩尖叫起来,
“认识他能为你踹我的车?认识他能让保安直接滚蛋?”“江城,你别装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看着他,觉得有点好笑。“我是什么人,很重要吗?”“你只要知道,
以后别来惹我就行了。”刘菲一拍桌子。“江城!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别以为认识个道上的人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这里是蜂鸟速运,是讲规矩的地方!
”“你今天无故旷工半天,按规定,扣三天工资!另外,王浩的车被你朋友踹坏了,维修费,
你得出!”我看着她,眼神冷了下来。“我旷工?”“我接的单子,从云顶公馆取件,
送到城南废弃工厂,APP上有记录,你自己不会看吗?”“至于王浩的车,是谁踹的,
你找谁要去。跟我有什么关系?”刘菲被我噎得说不出话。王浩却不依不饶。“江城,
**少给我装蒜!”“今天这事,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跟你没完!”他指着我的鼻子。
“我告诉你,我爸是王氏集团的董事长!惹了我,我让你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王氏集团?
我好像有点印象。一个做房地产的小公司,前段时间还想跟我们青龙集团合作,被我给拒了。
原来是他家的。我看着王浩那张嚣张的脸,突然觉得,这场游戏,或许可以玩得再大一点。
我对刘菲说:“菲姐,你说完了吗?”“说完我出去干活了。
”刘菲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硬气,一时竟没反应过来。我没再理他们,转身就走出了办公室。
身后,传来王浩气急败坏的吼声。“江城!你给我等着!我弄死你!”我骑上我的小电驴,
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弄死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弄死我。
3.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接下来的几天,王浩和刘菲果然没有善罢甘休。
他们变着法地折腾我。最难送的单子,永远是我的。比如,去没有电梯的老旧小区,
爬八楼送一箱矿泉水。比如,顶着午后最毒的太阳,去几十公里外的郊区送一份加急文件。
再比如,半夜十二点,让我去给一个醉汉送解酒药,结果被吐了一身。这些,我都能忍。
他们还搞小动作。偷偷取消我的优质订单,转手分给其他人。或者,在我的电动车上动手脚,
让我在半路上抛锚。这些,我也能忍。我只是每天默默地完成我的工作,拿到我该拿的钱,
然后下班回家。我的忍耐,在他们看来,是懦弱和无能。他们变本加厉。这天,
刘菲把我叫到办公室。她递给我一个地址。“江城,这个单子你送一下。”我看了一眼,
是一个高档西餐厅的订单,价值三千多块的牛排和红酒。送餐地址,
是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这种大单,平时根本轮不到我。我心里起了疑。“菲姐,
这么好的单子,怎么给我了?”刘菲皮笑肉不笑。“怎么?嫌单子好啊?不乐意送?
”“王浩今天请假了,别人都在忙,就你闲着。”我没再多问,接了单。我去了餐厅,
取了餐。包装很精致,一个巨大的保温箱,里面是昂贵的战斧牛排,还有一瓶82年的拉菲。
我小心翼翼地把保温箱固定在电动车后座,然后开向酒店。一路无事。到了酒店门口,
我提着保温箱,准备给客户打电话。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从旁边冲了出来,
狠狠地撞在我身上。我没站稳,手里的保温箱脱手而出。“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里面的红酒瓶,碎了。酒红色的液体,混着牛排的汤汁,流了一地。撞我的是个黄毛小子,
流里流气的。他爬起来,指着我就骂。“**没长眼睛啊!走路不看路?
”我看着地上的狼藉,心里跟明镜似的。这绝对不是意外。我还没开口,
黄毛小子就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别他妈废话!老子的新鞋被你弄脏了!赔钱!
”我低头一看,他那双花里胡哨的球鞋上,确实溅到了一点油渍。“说吧,这事怎么解决?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想怎么解决?”黄毛小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简单,
这箱东西,少说也得几千块吧?你赔了。”“另外,我的鞋,**版的,一万多,你也得赔。
”“加起来,给个两万块,这事就算了了。”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对着我指指点点。“这跑腿小哥也太倒霉了吧。”“撞了人还把东西给摔了,这下赔惨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客户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您好,您的外卖到了,
但是在楼下出了点意外,餐品损坏了,我马上联系商家给您重新做一份。”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意外?”“江城,别演了,我就是你的意外。”是王浩。
我挂了电话,看着眼前的黄毛小子。“王浩让你来的?”黄毛小子愣了一下,
随即嚣张地说:“是又怎么样?你得罪了浩哥,就得付出代价!
”“今天你要是拿不出两万块,就别想走!”他说着,身后又围上来几个同样打扮的小混混。
把我团团围住。看热闹的人群,吓得往后退了退。我叹了口气。我真的,
只是想安安静静地送个外卖而已。为什么总有人,要逼我呢?我掏出手机,没有报警。
而是拨通了阿彪的电话。“阿彪,我在希尔顿酒店门口,带几个人过来。”“有人,
想跟我聊聊赔偿问题。”电话那头,阿彪的声音瞬间变得肃杀。“谁敢跟您谈赔偿?
”“城哥,您站着别动,我三分钟就到!”挂了电话。我看着黄毛小子。“两万块是吧?
”“我没有。”“不过,我有个朋友,他应该有。”“等他三分钟。
”黄毛小子以为我服软了,得意地笑了起来。“算你识相!我告诉你,别想耍花样,
我兄弟们可都看着呢!”他点了根烟,和他的兄弟们一起,靠在旁边的墙上,
等着看我的笑话。三分钟。一分钟。两分钟。两分五十秒的时候。远处,
传来了刺耳的引擎轰鸣声。不是一辆车。是一整个车队。五辆黑色的奔驰S级,
以一种蛮不讲理的气势,冲了过来。一个急刹车,停在了酒店门口。车门齐刷刷地打开。
二十多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从车上下来,动作整齐划一。每个人都面无表情,眼神冰冷。
为首的,正是阿彪。他快步走到我面前,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又看了看那几个小混混。
眼神里的杀气,几乎要凝成实质。“城哥,就是他们?”我点点头。那个黄毛小子,
已经看傻了。他嘴里的烟,掉在了地上。他身后的那几个小弟,腿肚子都在打哆嗦。
他们只是收了王浩几千块钱,来找个跑腿小哥的麻烦。谁能想到,会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阿彪走到黄毛小子面前。他比黄毛高了整整一个头,像一座山。“刚才,
是你要我城哥赔两万块?”黄毛小子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一个劲地摇头。阿彪笑了。
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他拍了拍黄毛的脸。“别怕,我们是讲道理的人。”“你说,
我城哥弄脏了你的鞋。”他低下头,看了一眼黄毛那双鞋。然后,抬起脚。狠狠地,
踩了下去。4.谁是猎物,谁是猎人阿彪的脚上,是一双锃亮的定制皮鞋。这一脚下去,
势大力沉。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黄毛小子发出了一声不似人腔的惨叫,
抱着脚在地上打滚。他的脚骨,被阿彪硬生生踩断了。那双所谓的“**版”球鞋,
已经彻底变形,沾满了灰尘和血。阿彪蹲下身,看着他。“现在,你的鞋才算真的脏了。
”“医药费,我给你报销。”“至于你,还有你的这几个兄弟,耽误了我城哥送餐。
”他站起身,对着身后的黑衣人一挥手。“带走。”“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
”几个壮汉走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把那几个混混拖进了车里。整个过程,
没有一个人敢反抗。周围看热闹的人,早就吓得跑光了。酒店的保安,躲在门里,
头都不敢探出来。阿彪走到我身边,语气又恢复了恭敬。“城哥,这里交给我,您先去忙。
”我点点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餐品的事,你处理一下。”“是。
”我骑上我的小电驴,离开了现场。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知道,
这件事还没完。王浩,还有刘菲,他们策划了这场戏,就是为了把我赶走,或者让我大出血。
现在,他们的计划失败了。以他们的性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果不其然。
第二天我到站点的时候,刘菲直接把我拦住了。她的脸色很难看。“江城,昨天的事,
是不是你干的?”“什么事?”我装傻。“别给我装蒜!”刘菲的声音尖锐起来,
“王浩找的那几个朋友,昨天晚上被人打断了腿,扔进了医院!”“是不是你找人干的?
”我看着她。“菲姐,说话要讲证据。”“你有证据吗?”刘菲气得胸口起伏。“好,
好你个江城,你给我等着!”她转身进了办公室。没过多久,
王浩开着他另一辆玛莎拉蒂来了。他的车虽然多,但显然心情很不好。他冲进办公室,
跟刘菲嘀咕了半天。然后,两个人一起走了出来。王浩指着我,对所有人宣布。“大家听着,
从今天开始,江城被我们站点开除了!”所有人都愣住了。一个同事小声说:“开除?菲姐,
这也太严重了吧?江城没犯什么大错啊。”刘菲冷哼一声。“没犯错?
”“他得罪了我们的VIP客户王少,这就是最大的错!”“我们蜂鸟速运,是服务行业,
客户就是上帝!”“江城这种没有眼力见,还喜欢惹是生非的员工,我们站点绝对不能留!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江城,去财务那结一下你这个月的工资,
然后滚蛋吧。”王浩也得意洋洋地看着我。“江城,我早就告诉过你,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现在,你工作没了,我看你以后怎么生活。”“哦,对了,
我跟这一片所有的外卖平台都打过招呼了,没人敢要你。”“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去吧!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彻底打垮我。一个跑腿小哥,失去了工作,就等于失去了一切。
他们以为,自己是猎人,而我,是那个可怜的猎物。我笑了。我看着他们,笑得很开心。
刘菲皱起眉头。“你笑什么?”我说:“我笑你们,太天真了。”“你们以为,开除我,
我就输了?”“不。”我摇摇头。“是你们的游戏,结束了。”我拿出手机,
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孙总吗?我是江城。”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诚惶诚恐的声音。“江董!您怎么亲自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
”孙总,蜂鸟速运华东区的最高负责人。也是前几天,刚刚找阿彪托关系,想请我吃饭的人。
我对的电话说:“没什么大事。”“就是你们长德路站点的经理刘菲,和员工王浩,
刚刚把我开除了。”“我想问问,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公司的意思?”电话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