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宛若一滴水掉进油锅,会议厅内哄闹起来。
除了塔台同事,其他人都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台下的温纯脸色惨白,所有人都对她指指点点。 “她之前不是说凌机长是她未婚夫吗?” “啧,都分手了还来破坏别人的感情,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就是啊,还倒打一耙说苏机长是小三。” “我早就看她不是什么好人了。” “苏机长还把自己的降落伞让给她,真是白眼狼。” …… 温纯脸色难堪的站起身,离开追悼会。 姜衍的目的达成,当场就提交了辞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神航。 凌景琛也起身回到办公室,桌上还摆着合飞的资料。 他眼底闪过痛色,要是当初自己没有让苏挽月独自驾驶,这场空难是不是就会被改变。 此时,温纯推门而入,一脸愤怒的看着凌景琛:“你明知道这样做,我要面临着什么,为什么还要帮姜衍说话!” 凌景琛坐下,声色冷淡:“你之前不也是这样对苏挽月的吗?怎么到你身上就受不了了?” 闻言,温纯脸上的愤怒变成嘲讽:“可是这不是你默许的吗?要是你和她恋爱时就公开,我造谣的时候你第一时间澄清,还会有后面的事情吗?” “凌景琛,别想着只把错往别人身上推。” 温纯说完摔门而去。 她的话在给了凌景琛重重一击,心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烧着。 他在办公室内坐立难安,干脆决定出门走走。 可兜兜转转之间,凌景琛下意识的走到了苏挽月的公寓。 他犹豫一瞬,打开门。 春天的落日映在玻璃上,室内一片温暖。 凌景琛走进去,里面已经落了不少的灰尘。 他鬼使神差的打开房间里的抽屉,里面露出一个暗红色丝绒的盒子。 凌景琛咽了咽喉结,打开盒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对戒,他拿出那枚男戒,带入无名指,正好合适。 落日渐沉。 橙红的光从戒面的碎钻上刺进凌景琛眼里。 他双眼通红,手指不停的转动戒指。 恰好此时,外面传来阵阵鞭炮声,好像是有人在办喜事。 凌景琛听着,感觉今天像极了除夕那一夜。 那天苏挽月躺在床上,轻声问:“景琛,你有没有想过稳定下来?” 他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什么?” 苏挽月着急起来,踌躇着问:“或者你有没有想过结婚?” …… 凌景琛闭上眼,各异的情绪在胸腔内翻涌。 不知过了多久,夕阳西下。 手机突然响起,他接起电话。 传声筒里传来凌父的声音:“回来吃饭。” 凌景琛目光远眺,窗外万家灯火,街上的人结伴而行,其乐融融。 他却永远的失去了会一直等待自己的人。 “这次又是哪家的小姐?”凌景琛沉声问。 “温纯。”凌父语气严厉,“你在机场毁坏她的名声,把温家的脸面往哪儿放?”9 凌景琛眉头紧皱,捏着手机的指尖泛白:“捏造才是毁坏,我只是说出事实。” “她是我们认定的儿媳,这才是事实!那个苏挽月,我早就警告过你,玩玩就算了……” 凌父的声音喋喋不休。 凌景琛直接将电话挂断,不再去听。 夜晚,凌宅客厅里。 凌母正和颜悦色的给温纯夹菜:“闹别扭是一时的,谁家夫妻不吵架,你和景琛毕竟有这么多年没相处了,过了磨合期就好了。” 温纯微笑着接过菜:“也不能全怪景琛,我也有错。” 凌母满意的点头:“瞧瞧,这才是我们凌家的儿媳妇,温婉又懂事。” 凌父也露出赞同的神色,但看到桌上空出的位置,心里又涌上怒火。 “这个逆子。” 话音刚落,凌景琛就推门而入。 他冷眼扫过桌上吃饭的三人,径直朝着房间走去。 “给我站住!”凌父放下筷子,爆呵一声。 凌景琛脚步一顿,转过身面无表情和凌父对视。 两人谁也没再开口,无声对峙。 客厅里剑拔弩张,气氛一触即发。 凌母立即起来打圆场:“景琛还没吃饭吧,快坐下吃两口。” 闻言,凌景琛冷嗤一声,头也不回了上楼。 他走进房间,将常用的衣服拿出来,叠好放在床上。 日常的梳洗用品也用收纳盒装好,放进行李箱。 正在收拾时,温纯推门而入,从后面抱住凌景琛,轻声挽留:“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 凌景琛毫不留情掰开她的手,不发一语。 温纯眼里涌上热意,她十指交叉,死死环住男人的腰。 “你离开京都的时候,我就说过,以后都没可能。” 凌景琛冷淡的语气狠狠刺进温纯的心。 她哽咽着说:“我是有苦衷的。” “不重要,如果我们两家不是世交,我不会再见你一面。”凌景琛趁着说话的间隙,一根一根的掰开温纯的手指,将她推开。 “你不在乎我,又为什么要处处维护我?”温纯哑声问。 凌景琛把收拾整齐的衣服装进行李箱,神情专注:“说不上维护,我只是不想让苏挽月承受我家的压力。” “毕竟他们把你看作儿媳,我担心我维护她,我爸会插手她的职业。” 凌景琛一边说,一边拉上行李箱,朝着门外走去。 温纯看着他决绝的背影,眼里满是不甘:“所以你是爱上苏挽月了,对吗?” 凌景琛头也没回,语气严肃:“温纯,我和她在一起两年,我不爱她,难道爱你吗?”相关Tags: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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