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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布时间: 2022-10-22 18:27首页:思美词典 > 句子 > 阅读()

    然而祁孟舟想去惜荷院,也不只是贪图那里暖和,她总要为以后考虑。贺萳眼看着是不喜欢她的,指望他还不如指望头猪。可白郁宁不一样,她怎么看都是要成为侯府女主人的存在,要是和贺萳成亲后,还肯容下她,她也就多了一条活路,不用像畜生一样,再被卖来卖去。虽然有些没出息,可能安稳的活下去,对她来说已经很难了。这个话题有些戳心窝子,两人一时都没再开口,手底下的绣活却做的飞快。冷不丁外头有人敲了敲门。“彩雀姐姐在不在?”这声音有些耳熟,应该是溪兰苑里的人,彩雀连忙放下鞋垫子走出去:“在呢在呢,是谁呀?”门一开,...这个话题有些戳心窝子,两人一时都没再开口,手底下的绣活却做的飞快。冷不丁外头有人敲了敲门。“彩雀姐姐在不在?”这声音有些耳熟,应该是溪兰苑里的人...

    这个话题有些戳心窝子,两人一时都没再开口,手底下的绣活却做的飞快。

    冷不丁外头有人敲了敲门。

    “彩雀姐姐在不在?”

    这声音有些耳熟,应该是溪兰苑里的人,彩雀连忙放下鞋垫子走出去:“在呢在呢,是谁呀?”

    门一开,竟然是孙姨娘身边的彩月,彩雀的脸登时就拉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彩月也不生气,还是赔着笑脸:“姐姐别急着生气,都是奴婢,我家姨娘做了什么,想做什么,我也只有听话的份儿。”

    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可彩雀还是看她不顺眼,也说不出好话来,彩月并没有在意,伸手指了指门口。

    “外头有人找你,溪兰苑他不好进来,让我来传个话。”

    彩雀一愣,不好进溪兰苑的,肯定是男子,可满府里,她也不认识几个男的呀。

    她将信将疑的看了彩月一眼,彩月亲密的凑过来:“没想到姐姐有这样的造化……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妹妹。”

    她说完才走,彩雀却更加摸不着头脑,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犹豫片刻,她还是抬脚走了出去,一开院门就看见寒江站在外头,手里还提着几个纸包。

    彩雀连忙行了一礼:“原来是您。”

    她有些尴尬:“鞋垫我还没做好……做好了我送过去吧。”

    寒江还是一幅笑模样,他摇了摇头:“都是奴才,彩雀姑娘不要这么客气,叫我寒江就是,鞋垫的事不着急,我是觉得药不够,才又抓了几副送过来,祁姨娘可好些了?”

    彩雀点点头,又谢了他一回,这才接过药提着往回走,心里琢磨着这么多包,她们可算不用省了。

    回了院子,她就给祁孟舟煎了药,可两天后,祁孟舟才再次生龙活虎起来。

    “太不容易了……”

    彩雀也松了口气,她也不喜欢祁孟舟半死不活的样子,但还是忍不住有些恼:“姨娘,你可长点心吧,以后别做这种事了。”

    祁孟舟连连点头,却忍不住看了眼院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这两天睡得太沉,竟然没听见外头有动静。

    难道贺萳被白姑娘迷得没心思搭理溪兰苑的人了?

    也不是说不通,她挠了挠头,觉得八成就是这样。

    在屋子里闷了这些日子,虽然外头天阴沉沉的,风也冷,可她生出了点想出去走走的念头来,彩雀连忙给她裹了厚厚的斗篷。

    “这么冷的天,就算非要出去也得多穿点,咱们刚能下地,可不能马虎。”

    祁孟舟也不敢说不,最近彩雀很爱教训人,她可不想去触这个霉头。

    但两人还是没能出去,因为刚出院门,就迎面遇见了小桃。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祁孟舟,瘪着嘴扭开头:“这是要给我家小姐去道谢?还算你有良心。”

    彩雀看她不顺眼,扭头就想回屋子,却被祁孟舟一把抓住:“咱不和她生这用不着的气,惜荷院可暖和了。”

    彩雀咬了咬牙:“姨娘,你有点出息!”

    她果然又被教训了。

    然而祁孟舟想去惜荷院,也不只是贪图那里暖和,她总要为以后考虑。

    贺萳眼看着是不喜欢她的,指望他还不如指望头猪。

    可白郁宁不一样,她怎么看都是要成为侯府女主人的存在,要是和贺萳成亲后,还肯容下她,她也就多了一条活路,不用像畜生一样,再被卖来卖去。

    虽然有些没出息,可能安稳的活下去,对她来说已经很难了。

    要是再能名正言顺的有个孩子,哪怕母子两个人都被赶到庄子上去,她心里都是高兴的。

    只是眼下看来是不可能了,按照贺萳的逻辑,怎么都要等嫡长子出生之后才会考虑庶子,而侯府这地方,比起青楼来说,也没有干净到哪里去,到时候肯定还要有很多波折。

    有人的地方果然就是有争斗的,她得留条后路。

    但彩雀不懂这些,她还有些赌气,不肯走,却仍旧被祁孟舟拉着去了惜荷院。

    里头很安静,这让祁孟舟有些意外,贺萳没在?

    她探头往里面瞧,耳边传来小桃的嗤笑声:“不知道的,还以为祁姨娘这是打算来偷东西呢。”

    彩雀气的瞪起眼睛:“你!”

    “小桃,住口!”

    白郁宁撩开竹帘看出来,听见小桃的话脸色很严厉的训斥了她一句,小桃委屈的瘪了瘪嘴,却没敢再说话。

    彩雀嘁了一声,小声嘟哝:“装什么好人……丫头嘴这么欠,主子能好到哪里去?”

    祁孟舟拽了她一下,示意她闭嘴,看向白郁宁的时候,脸上已经带了笑:“白姑娘安好啊。”

    白郁宁点点头,浅浅笑了一声:“小桃有口无心,祁姨娘不要责怪,多日不见,看着你倒是清减了许多,快进来。”

    她撩着帘子一直站在门边,像是在等她们过去一样,不管她心里怎么想,这举动倒是很让人意外,祁孟舟连忙快走几步。

    “哪能躺两天就瘦……白姑娘这里是真暖和。”

    小桃又嗤笑了一声,但大概是顾忌着白郁宁在,这次她很快就忍住了,彩雀暗自瞪了她一眼,垂着头闷闷地跟在祁孟舟身后进了屋子,心里有些憋屈。

    但很快她就顾不上了,因为一进门热气就糊了过来,激得她不由自主的一哆嗦,祁孟舟没说谎,这惜荷院果然是暖和。

    外头寒风呼啸,一进这屋子,却仿佛是只穿着单衣都不会冷。

    “姨娘,把斗篷脱了吧?”

    她凑过去给祁孟舟解衣裳,然而就算只穿着一件棉袄,她没多久还是热的冒了汗。

    祁孟舟也没好到哪里去,上回来的时候大概是身体受了寒气,竟然没觉得这么热,她只好将棉衣的扣子也扯开了两颗,这才好受了些。

    “劳动白姑娘去看我,还没谢过你。”

    白郁宁摇摇头:“祁姨娘太客气了,你肯来和我说说话,我心里高兴的很……偌大一个侯府,除了……也只有你肯理我。”

    小桃又嘁了一声,大概是觉得白郁宁这话说的太给祁孟舟留面子了,心里很不服气。

    白郁宁瞥了她一眼:“将我的女红取来,我听说祁姨娘绣活好的很,正好请教一二。”

    后面一句是和祁孟舟说的,听的她十分惊讶:“白姑娘也会做刺绣吗?”

    小桃已经去了内室,闻言却还是忍不住插嘴:“我们姑娘会的可多了,别说这些寻常刺绣,就连琴棋书画都好的很,可不像某些人……”

    她大概是怕被白郁宁教训,说着就走远了。

    白郁宁叹了口气:“对不住,这丫头打小跟我在一起,被惯坏了,你多包含。”

    祁孟舟不管心里在意不在意,至少面上没露出来,神情看着也没有任何不对:“白姑娘说的哪里话……我也觉得姑娘这样的人,闲了就该弹弹琴,赏赏花,真是没想到连刺绣也会。”

    “女儿家,自然是打小就要被教导这些的。”

    祁孟舟心里笑了一声,正经人家的姑娘的确是生来就有人教导,她这样的,就只能偷学了。

    好在她在这方面像是有些天分,偷着学的,也有模有样,在遇见贺萳之前,她想的是自己攒够了赎身银子,再消了贱籍,去做个绣娘。

    小桃很快拿了东西出来,祁孟舟瞧见笸箩里放着一个绣了一半的荷包,上面是脱尘的兰花,瞧着绣工倒是的确不错。

    “白姑娘的手艺真好,花样也别致。”

    白郁宁笑了笑:“祁姨娘过奖了,我倒是想看看你的手艺,咱们也可以探讨探讨。”

    祁孟舟心里有些懊恼,早知道白郁宁也做这些,她来之前就该带着绣活的,这里这么暖和,也不会冻得手僵,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她看了眼彩雀,瞧见她脸上也带着可惜,又忍不住笑了,这小丫头,肯定和自己想的一样。

    白郁宁递了帕子过来,祁孟舟也没推辞,她偏爱艳丽的事物,花样自然选了牡丹,不多时就绣了几片红艳艳的花瓣出来。

    小桃瘪瘪嘴:“俗艳……”

    祁孟舟好奇的看过来:“牡丹不绣红的难道要绣绿的吗?你戴?”

    小桃一噎,顿时有些气恼:“我也没说要绣绿的,我就是……”

    白郁宁皱了皱眉,今天小桃话实在是太多了。

    “你知道什么?祁姨娘这是双面绣,很难得的手艺,听说苏州那边一件难求……祁姨娘果然是深藏不露。”

    祁孟舟礼貌的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白郁宁的夸奖,总让她觉得古古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溪兰苑的人待的太久了,有了多心病。

    “白姑娘别这么夸我,就是随便绣着玩……”

    然而白郁宁还是伸手接了过去,翻开来看了看背面,是一朵粉色的牡丹,一红一粉,倒的确是有些俗,好在还有个双面绣的名头。

    “排针如此细密工整,可见是有真功夫的,祁姨娘可愿意教教我?”

    祁孟舟不知道她是真的想学,还是随口说了这么一句,也没拒绝,有这个由头在,她就能时常带着彩雀来蹭这里的地龙了。

    “白姑娘想学,我自然愿意教,其实也不难……”

    贺萳过来的时候,就瞧见两人并排坐在门边,头挨着头,姿态颇有些亲密的在说话,他一时有些恍惚,忽然想起谢润那句齐人之福来。

    可随即他就摇了摇头,他不好女色,一生能得一人足矣,等白郁宁过门,他也就有理由拒绝那些来历不明的女人了。

    到时候这侯府里也该清静了,至于那时候祁孟舟该怎么处置……

    他心情复杂的朝祁孟舟看过去,大概是屋子里着实太暖和,她穿的又多,没多久她就仰起头,拿手背蹭了蹭脖颈间的汗珠。

    蓦地,一抹白映入眼帘,贺萳眯起眼睛,这才看见那竟然是祁孟舟的锁骨和小半截胸口。

    他脸一黑,众目睽睽的,这副样子简直不知廉耻!

    他心里狠狠鞭挞着祁孟舟,然而对方对此一无所觉,仍旧认认真真的看着白郁宁的绣活,脸上还有几分惊讶:“白姑娘学的真快。”

    她一边说话,一边抓着领子扇了扇风:“只是有几个地方弄错了线,倒都是小事,其实我有个诀窍,就是……”

    头上忽然落了什么东西,紧接着眼前一黑,她一惊,小小的叫了一声,手里的帕子也掉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彩雀,什么东西砸我脸上了……”

    彩雀没说话,她耳边倒是响起一声熟悉的冷哼:“怎么没砸死你呢?”

    是贺萳。

    祁孟舟先是松了口气,又有些无奈和无语,她老老实实的教白郁宁绣活,怎么也要来为难她?

    真这么不喜欢我,就赶紧给我个孩子,把我撵去庄子上吧。

    她叹了口气,将头上的东西拽下来,这才发现是贺萳的大氅。

    男人看起来又生气了,满脸都写着凶神恶煞,祁孟舟丝毫不意外,她就没见过贺萳不生气的样子。

    可这不是在惜荷院吗?当着白郁宁的面,贺萳不一直都是温和有礼的吗?

    怎么忽然就摆出这副臭脸来了?

    不过,他来这里生气,那应该和自己没关系吧?

    祁孟舟觉得自己应该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抬手把大氅叠起来,刚要站起来就感觉自己被瞪了一眼,男人凶巴巴道:“让你拿下来了吗?”

    祁孟舟一呆,这怎么和白郁宁生气,却来找她的茬呢?这么厚的大氅盖头上,就算不累那也热啊……凭什么不能拿下来?

    然而这话不能直说,她只好笑:“爷……我这好几天没洗头发了,再给你把衣服弄脏了……”

    贺萳一眼就看出来她又在胡扯,有些被她气笑了,他伸手抓住祁孟舟的头发不轻不重的拽了拽:“几天没洗头?我看你是想去湖里泡一泡!”

    祁孟舟不知道他是在吓唬自己;还是想起了白郁宁当初落水的事,于是越想越气,干脆迁怒了自己,真的有了这种想法,一时间被唬住了没敢开口。

    然而就算她不开口,贺萳看过来的目光也没有丝毫缓和,简直连头发丝都写着,他正在努力找茬。

    祁孟舟:“……”

    祁孟舟自认这些天一直老老实实在溪兰苑养病,别说做什么招贺萳的眼了,就连门她都没出……这是因为什么又要被贺萳为难啊?

    这人能不能讲点道理?

    她简直要被贺萳的阴晴不定给气哭了。

    好在这毕竟不是溪兰苑,还是有人能治得住贺萳的。

    白郁宁轻轻咳了一声:“贺大哥这是从哪里来?怎么这样大的火气?”

    贺萳看了她一眼,似乎终于想起来这是在哪里,他眉头拧了拧,可身上的火气却稍微收敛了一些。

    “去见了使臣。”

    白郁宁一愣:“越国使臣?他们不是素来和我国交好吗?难不成故意为难你了?”

    贺萳摇摇头,他平日里从不和后院的人说这些,但白郁宁毕竟是不一样的。

    “这倒是不曾,这位青藤皇子也是难得的青年才俊,与我相谈甚欢。”

    白郁宁越发不解,既然如此,那为什么现在一脸的怒气?

    然而她想不明白,祁孟舟却悟了,感情这是想来找白郁宁说说话,瞧见自己也在,觉得碍眼了。

    真是的,嫌她碍事,让她走就是了,何必黑着脸吓人?

    祁孟舟连忙将大氅搁在椅子上:“溪兰苑还有些杂事,我就先回去了,白姑娘,咱们以后再说双面绣的事。”

    她说完话就走,连看都没看贺萳,更别说道别。

    贺萳脸色又黑了,这女人,越来越没规矩了:“站住!”

    祁孟舟身体一僵,白郁宁连忙打圆场:“贺大哥,她是我的客人,你即便是看我的面子,也不该为难她。”

    贺萳一噎,刚想说什么,就瞧见彩雀抱着斗篷追了出去,将祁孟舟囫囵围了起来。

    他冷笑一声,没再理会:“罢了。”

    祁孟舟松了口气,拉着彩雀急匆匆走了。

    白郁宁也放松了下来,又有些好笑:“贺大哥既然如此不喜欢她,又何必非要带回来?”

    贺萳想起当时的情形,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了,但想必是无关紧要的念头。

    “她毕竟帮过我,我侯府难道还养不起一个闲人吗?”

    他想起祁孟舟,只觉得心口都是火气,连忙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再提她。

    白郁宁自然会配合,毕竟谁愿意和心上人聊别的女人呢?哪怕这个女人,并不让对方喜欢。

    “贺大哥瞧瞧我的绣品可好?”

    贺萳对这些都不甚感兴趣,却还是配合的看了过来,却一眼就瞧见了红艳艳的牡丹,他几乎不用想就能知道,这必然是祁孟舟的,果然是一如既往的俗艳。

    白郁宁果然拿起了另一幅递到他跟前:“我给贺大哥绣个荷包可好?”

    贺萳有些犹豫,他们这样的权贵之家,平日用的这些荷包扇套,着实不必自己动手,做的不如绣坊精致不说,还浪费时间。

    他本以为白郁宁和别的女子都不一样,并不会有这样的小儿女心思,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女人大都是一样的,只是白郁宁到底还是特别些。

    “你做我自然喜欢,只是怕劳累了你。”

    白郁宁低下头,羞涩的笑了:“贺大哥肯要就好,我只怕你嫌弃我的手艺。”

    虽然的确是有一些,但贺萳还是摇摇头:“不会。”

    小桃连忙开口:“侯爷当然不能嫌弃,我家姑娘为了绣好这个荷包,手上可不知道扎了多少下呢……”

    白郁宁有些羞恼的瞪过去:“住口,你胡说什么?!”

    她掩饰性的拿起绣花针,边绣边看了贺萳一眼:“贺大哥你别听她胡说,我何曾这样笨手笨脚过……”

    她说这话没留神,针尖就刺进了指尖——

    “嘶……”

    祁孟舟连忙把手收回来,然后把冒了血珠的手指头塞进了嘴里。

    彩雀看过来:“姨娘扎到手了?”

    祁孟舟点点头又摇摇头:“是扎了一下,但我反应快,没弄脏帕子。”

    彩雀好气又好笑:“姨娘你真是……要奴婢说多少遍才记得住?这活计哪有人重要?奴婢瞧瞧你的手?”

    祁孟舟嘬了一口,但还是有血珠渗出来。

    彩雀把她的手抓过去,找干净的布条想给她包扎。

    祁孟舟把手抽回去摆了摆:“别麻烦了,一会儿就不流血了……等把这些活都交了,年底下咱们也能要一桌热菜了。”

    彩雀见她为这么点事儿都能高兴,心里叹了口气,人家惜荷院顿顿都是热的……

    可她也只是这么一想,并没有说出口,免得两个人都难堪。

    外头也不知道是哪个姨娘的丫头在叽叽喳喳说话,仿佛是说今年赏给姨娘们做衣裳的料子已经送到府里来了。

    有些事情果然不禁念叨,才听了旁人说闲话,第二天一早孙嬷嬷就带着人来了溪兰苑,赏赐布料。

    侯府的主人倒还算是宽厚,虽然长公主瞧不上这一院子的妾,却从来也没为难,一年四季,每一季都有两套新衣裳,年底还会再添一套。

    只是这衣裳就算做了也只是自己穿着喜欢一下罢了。

    大年夜的,贺萳是没时间理会溪兰苑的,且不说他得进宫参加宫宴,就算宫宴散了,也还要去长公主那边吃家宴,等闹腾完了,也就深更半夜了。

    府里还没有正经的女主人,长公主不喜欢她们出去,就算是大年初一,也不能去见贺萳,给他拜个年。

    反倒是他要进宫请安,要去宗亲府里拜年,还要访友……林林总总说不完的事情。

    因此每逢过年,她们是要好些日子都见不到贺萳的,但这时候的溪兰苑也比平日要和睦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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