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修一共分为七个级别:音修学徒、初级音修、中级音修、高级音修、音导师、圣音师以及音神。每一个级别又分为十个等级,只有修炼到初级音修,音魂伴生灵才能凝实具现化。
三年前,索娜娜接了个巴渝地区的单子,重压之下突破极限晋升初级音修,可能是被巴渝地区的灵性感染,小唢初一凝实具现化就是一口流利的川普。偏祂还不自知,被别的音魂伴生灵纠正口音时,还嫌弃人家口音重,说话没有祂利索。
黄莺儿自我介绍被打断,恶狠狠瞪向小唢。
小唢眼睛睁的更大瞪回去:“看什么看,再看你也没有我可爱没有我好看!门主的眼睛怕不是被屎糊了,竟然收你做弟子?老实说,你是不是仗着家世背景,塞钱走后门进来的?”
“你胡说!”黄莺儿声音陡然尖利起来:“我明明是凭本事考进来的,才没有走后门!”
小唢夸张地拍了拍小心脏:“没走就没走噻,这么大声干嘛?显得你多心虚似的。”
黄莺儿脸一阵红一阵白,她说不过小唢,只能看向索娜娜不满道:“大师姐难道就任由你的音魂伴生灵颠倒黑白、***?我还没入门时,就听人说大师姐行事最公正、守礼,莫非传言与事实不符?”
索娜娜淡淡道:“传言向来夸大,黄师妹还是不要轻信为好。”说着微微拱手,“我还有事,失陪了。”说完抬步离开。
小唢晃悠着小脚丫子坐在索娜娜肩头,回头冲黄莺儿吐舌头做鬼脸:“略略略略略——”
黄莺儿简直要气死了。
她长这么大,就没受过今天的气!
这一人一灵,果然和二师姐说的一样,怪癖孤傲难以接触!
想到赌约,黄莺儿一时冲动上前:“我话还没说完,你不许走!”灵力灌注掌心欲要将索娜娜强行拦下。然而,她还没有碰触到索娜娜,就被索娜娜身周的护体罡气弹飞出去。
“她怕不是脑子有坑?刚入门的音修学徒对初级音修前辈动手,稍微动动手指就直接碾压她好不好!就这脑子,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塞钱走后门进来的,谁信啊?”
小唢双手环胸,进一步确认了黄莺儿胸大无脑走后门的身份。
索娜娜:“她不是脑子有坑,她是有恃无恐。”
小唢刚要问“你咋个知道?”就见一道身影突然飞身而出接住即将摔落在地的黄莺儿。
黄莺儿精致的脸蛋满是扭曲和狰狞:“给我拿下他们!”
那身影应了一声“是”,然后转身毫不犹豫朝索娜娜和小唢出手。
小唢这才明白索娜娜说的“有恃无恐”是什么意思。
小唢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的?”
索娜娜一边闪躲,一边回复道:“是风告诉我的。风说,暗处有陌生危险的味道。”
小唢:“???”
所以,大家都吹一样的风,风为什么不告诉我?!
一开始,索娜娜只是防御。
音修门内禁止打斗,她不想一回来就被执法堂盯上。
但是很快,她发现对方招式狠辣,招招致命,竟是奔着要她命去的!
这就有意思了。
小唢也发现了对方的意图,一边召唤出本体唢呐,双手快速翻飞,一个又一个音符从唢呐飞出,组成密不透风的屏障,将对方的音魂攻击阻挡在外,确保索娜娜的神识安全。一边破口大骂黄莺儿:“好你个走后门的恶毒婆娘!说不过就要杀人灭口!”
黄莺儿一开始以为是小唢狗急跳墙乱攀咬,心里洋洋得意不予理会,还让护卫狠狠教训索娜娜和小唢,为她出一口恶气。但是渐渐的,她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教训而已,有必要招招往索娜娜要害捅吗?
黄莺儿眼皮猛地一跳,下意识出言让护卫收手:“好了好了,差不多了,你可以回来了。”
然而,护卫不仅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还加大了对索娜娜的攻击,下手狠辣,步步紧逼。
黄莺儿急的额头冒汗,大声喊道:“住手啊,我叫你住手,你聋了吗!”
没人理会她。
就连和她斗嘴的小唢都忙着编织音符屏障,寻找护卫躲在暗处偷袭的音魂伴生灵。
终于,索娜娜寻到破绽,大喝一声:“小唢,祂在那,捶祂!”
金色小巧的迷你唢呐瞬间变大数倍,小唢抡起与祂体型极不相符的唢呐朝偷袭的音魂伴生灵狠狠砸去:“叫你偷袭,吃老子一捶!”
“啊”一声惨叫,偷袭的音魂伴生灵被捶翻在地。
与此同时,护卫身周的护体音屏应声而碎。
索娜娜抓住机会,灵力灌入双拳,猛地捶向护卫胸口。
护卫只觉胸口一阵剧痛,如烈火焚烧一般,还来不及反应,索娜娜越发密集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带着千斤之力,像打地桩一样,一拳一拳,将护卫大半截身子捶进地下,只剩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意识已失。
索娜娜封了护卫的气海,转身淡漠的眼神看向黄莺儿。
黄莺儿早已经被索娜娜的凶残吓得花容失色,见索娜娜看她,尖叫一声连连后退,结果不小心绊倒自己摔倒在地:“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跟我没关系,我什么也不知道!”说着,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恐惧,放声大哭起来。
小唢“啧啧”两声:“真是不经吓。”
本以为是个王者,没想到却是个青铜,关键还蠢得要死,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索娜娜看了看被小唢踩在脚下的音魂伴生灵,那是一个葫芦丝,看起来年纪有些大了,灵体松松垮垮,头上三根毛只剩下两根,估计是打斗时被小唢薅下来的,此时正匍匐在小唢脚下瑟瑟发抖。
索娜娜吩咐道:“好好审,问清楚来龙去脉,交给执法堂处置。”
小唢拍胸腹保证:“放心吧,这业务我熟,包在我身上!”
说着,拖着葫芦丝音魂伴生灵“友好”交流去了。
等执法堂的人匆匆赶来时,小唢已经交流完毕,正逮着葫芦丝音魂伴生灵仅剩的两根毛使劲儿薅,要葫芦丝音魂伴生灵给祂唱《征服》。
葫芦丝音魂伴生灵一边抽噎一边唱,两泡长长的眼泪挂在眼角,看起来好不可怜,安静的任务堂外回荡着祂的声音:“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剧情已落幕。”
执法堂的人:“……”
大师姐的音魂伴生灵真是越来越太凶残了!
两个年轻人,十分默契地无视了葫芦丝音魂伴生灵的求救。
就算先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看到索娜娜和黄莺儿后,也隐约猜到了一些。
两人眼神无声交流。
“你压了谁?”
“肯定是大师姐啊!”
“你呢?”
“我也是。”
“你为什么不压四国小公主?”
“你又为什么不压四国小公主?”
两人几乎同时心道。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有钱大师姐最抠门啊!”
“四国小公主算什么?论抠门,大师姐才是yyds,肯定压大师姐啊!”
“嘿嘿”两声默契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执法堂两人结束眼神交流,刚要装模作样询问:“发生何事?”就见索娜娜扔出一块留影石给他们:“事情经过全在里面。黄莺儿所犯共两罪,一是以下犯上,按门规鞭笞二十,罚灵珠一千;二是私自携带护卫入门,念其初犯,罚思过崖半年。其护卫意图谋害音修门弟子,关入锁囚塔地下五层。执法堂回禀门主后,以音修门的名义向东盟国发出申斥令,让东盟国国主亲自前来音修门解释,为何他东盟国的护卫竟胆敢谋害音修门的弟子?相关责任和赔偿,待门主和长老会共同商议后再行定夺!”
执法堂两人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索娜娜竟对执法堂的业务如此熟悉。
还有,申斥令?让东盟国国主亲自前来解释?大师姐究竟是哪里来的魄力?
虽然规定是这样没错,但是末法时代、灵气凋敝,音修世界东西南北中五大盟国,音修门所在的中盟国早已式微,规定名存实亡,东盟国国主会道歉才怪!大师姐莫不是接单做***太多膨胀了?
执法堂两人不动。
索娜娜淡漠的目光看向他们:“怎么?我说的可有不对?”
不对倒是没有,只不过……
其中一人拱手道:“若是门主和长老们问起,我们……”
欲言又止的表情,适时向索娜娜表达了他们的为难。
索娜娜道:“是非曲折都在留影石内,你们按规矩办事,谁也不能说你们错。若门主和长老们有疑虑,自有我去说明。”
两人心中大石落下,齐齐拱手应了一声:“谨遵大师姐令!”
两人拿出缚灵索要捆黄莺儿和护卫,黄莺儿不肯受降,尖叫道:“你们不许动我!我父亲是东盟国国主,我是他最宠爱的公主,门主是我师傅,你们敢动我,我一定要你们好看!”
小唢脚踩葫芦丝音魂伴生灵,双手叉腰骂道:“走后门的,不要以为我们音修门不知道你们东西南北四国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我也不怕告诉你,只要有我们音修门在一天,尔等东西南北四国,就永远都只能是中盟国的小弟!不要说你一个公主,就是你国主爹来了,老子也照捶不误!”
说着,没好气地瞪了执法堂两人一眼,恨铁不成钢道:“光天化日,证据确凿,你们跟她虚个锤子啊?我倒要看看门主会不会为了一个走后门的枉顾门规!”
执法堂两人气海丹田一紧,赶紧加快捆缚的动作,手脚麻利,完全不似刚才。
黄莺儿挣扎不配合,他们就一掌敲在她脑后,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临走前还不忘带走被小唢踩在脚下的葫芦丝音魂伴生灵。
葫芦丝音魂伴生灵喜极而泣:【……嘤嘤嘤,终于不用再唱《征服》了! 】
大师姐百花楼见小白脸
回去的路上,小唢趴在索娜娜肩头,向她汇报自己从葫芦丝音魂伴生灵那里打听来的消息:“晓得那个黄莺儿为啥子要拦你不?”
“为啥子?”
“葫芦丝说,音修门的弟子们私下设了个赌局,赌黄莺儿能不能从你这里借到钱。黄莺儿被人激了两句,就接了赌约。”
索娜娜无语:“……”要不要这么无聊?
小唢分析道:“估计是对自己的家世背景太有信心,以为搬出来吓唬吓唬你,你就会乖乖听话。要不怎么说她蠢呢?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她那个护卫是在音修盟雇佣的,属于临时工。初级音修***,原本比你高一级,是个挺有名的暗杀者。也是巧,他那天刚好接了一个暗杀任务,对象就是你。本来正盘算着怎么偷偷溜进音修门杀你呢,就遇到黄莺儿去音修盟雇佣护卫。”
小唢“啧啧”两声:“一趟路赚两份钱,真够鸡贼的。可惜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你这次出门竟然突破了,从初级音修二级升成了初级音修***。什么叫时也命也运也?这就是啊!不过,就算他***,你二级,他也打不过你,充其量就是多花点儿时间捶他罢了。”
说着话锋一转:“你说好好的,是哪个要花钱买你的命啊?”
索娜娜想了一圈,也没发现自己得罪了谁。
不过她并不放在心上。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不管是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言语中自有一股洒脱和胸有成竹的傲气。
“说的好!”
小唢拍掌赞同:“不招妒忌是庸才,毕竟如今的音修世界,像我们这样长得好看又能赚钱还性格好的音修实在是太少了。保不齐是哪个心理阴暗的家伙因爱生恨,得不到就想毁灭。”
说着,双手抚脸深深地自我陶醉一番:“哎,我这该死的魅力!”
索娜娜:“……”
一点儿也不想理祂,继续往前走。
小唢却是个闲不住的话痨,自我陶醉完,又叽叽喳喳道:“我听葫芦丝说,黄莺儿老有钱了。你怎么才罚她一千灵珠?你和我加起来,罚她一万灵珠不过分吧。”
说着,噼里啪啦一通算。
“按规矩,我们拿六成赔偿,门派截留四成,我们还能得六千灵珠。若是我们同意黄莺儿用灵珠抵刑罚,一鞭子按一千灵珠算,二十鞭子就是两万灵珠。半年思过崖按天数,一天一百灵珠,半年就是一万八。扣除门派的四成,我们还能捞着两万两千八。再算上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这可不比你风里来雨里去辛辛苦苦接单做任务攒灵珠强?”
……
索娜娜瞥一眼小唢手里打得噼啪响的小算盘,莫名觉得有点儿眼熟。
还不待她想起在哪里见过时,小唢就已经收起小算盘双眼亮晶晶看向她,激动道:“娜娜,我觉得这个生意我们可以做啊!”
索娜娜拒绝。
小唢小嘴嘟嘟问道:“为什么?”
索娜娜提醒祂:“你忘了,我要考御座,御座十一项科目之首就是法考。法不可废。黄莺儿的刑罚既然已经定了,就不能随意更改。否则我法考问心关必败。”
小唢收起嘟嘟嘴:“好吧。”
虽然觉得有点儿可惜,但也没有太坚持,毕竟赚钱再多也没娜娜答案重要。
索娜娜的耳朵安静不到几秒,小唢又想到一个新的点子。
祂扯了扯索娜娜的肩袖,兴奋道:“你刚不是交了任务,领了五百灵珠报酬吗?要不我们拿去作赌注吧,就压黄莺儿赢!这总没有违背法度吧?听葫芦丝说,门内九层弟子都买你赢,我们反其道而行之,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索娜娜的脚步微微一顿,这个主意,她竟可耻地有些心动了。
然而,下一秒她就将心动掐死在摇篮里。
索娜娜道:“不行的。一会儿我们要去百花楼见楚青锋,灵珠不能用的。”
小唢小手拍了拍脑门儿,“啊!”一声道:“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然后彻底安静下来。
别看祂怼天怼地,在楚青锋面前,也乖的像个鹌鹑。
楚青锋的东西,谁都不能动。
谁动谁死。
……
索娜娜回唢呐峰快速洗漱一番,然后换一身干净衣服匆匆出门,往山脚下的坊市赶去。
坊市背靠音修门,十分繁华热闹。
来往人影如梭,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索娜娜到了坊市,对那些吆喝叫卖声充耳不闻,径直往城北巷子走去。
天才刚黑,城北巷子各个楼子已经开始掌灯。
红艳艳的大灯笼随风摇曳,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脂粉味。
城北巷子是坊市有名的花街,索娜娜此行目的地,正是花街最有名的百花楼。
小唢坐在索娜娜肩头,悠闲地晃悠着小脚丫,看着红艳艳的灯笼提醒道:“娜娜,你答应的灯笼,什么时候给我?”
索娜娜脚步不断:“等百花楼的事情结束了,就给你扎。”
小唢记在心里:“那你别忘了哟。”
“放心吧,忘不了。”
索娜娜说着踏入百花楼大门,一个风姿绰约的妈妈桑笑意盈盈迎上来。
来人正是百花楼的老板娘柳妈妈,一袭抹胸装,丰腴的身材两半个大白馒头露在外面,只罩一层薄纱。
柳妈妈甩着手里的香帕,嗲声嗲气道:“哎哟喂,索姑娘,您可好一阵子没来了。要不是您一直包着清风的场子,我都还要以为您是不是忘记我们清风了呢!”
浓郁媚俗的香气扑面而来。
小唢立刻捂住口鼻,嫌弃道:“什么味道?走开走开,赶紧走开!你身上的味道熏死个魂,快要臭死我了!”说着,还“呕”了一声,作势要吐。
柳妈妈热情的笑容僵在脸上,场面片刻尴尬。
“咳。”
索娜娜轻咳一声,将小唢收回本体,同时屏住呼吸,不着痕迹避开柳妈妈几步。
小唢说的没错,真的又臭又熏人,打脑壳难闻得很。
眼角余光扫了扫大厅内那些将脸埋在姑娘们身上一脸迷醉不知今夕是何年的男人们,索娜娜隐约觉得,百花楼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至少她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这样的感觉。
如果说以前的百花楼是清雅中带着肉、欲,那么现在清雅不见,就只剩下纯粹的肉、欲。
仅仅两个月的时间,是什么发生了变化?
索娜娜下意识想到楚青锋,心里猛地一跳。
至今为止,她都还不知道楚青锋待在百花楼的原因。
那样一个人,怎么看都和烟花之地格格不入……
柳妈妈凭借过硬的业务素养,以及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的理念,硬生生维持住了职业假笑。她识趣地收起香帕,拉开和索娜娜之间的距离,看起来毫无芥蒂地和索娜娜继续寒暄:“索姑娘来的正好,我们清风近来学了一首新曲子,叫做《凤求凰》,就等着弹给您听呢!”说着,转头扯着嗓子朝楼上高声喊道:“清风,清风,快出来接客了!”
索娜娜心里一惊,她可不敢让楚青锋来接她这个客!
索娜娜连忙丢出一锭银子堵住柳***嘴,道:“不用他来接,我自己上去。”
说着,逃难似的匆匆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暂时没接客的花姑娘凑到柳妈妈身边,酸溜溜道:“要我说,我们楼里的姑娘和小倌,就属清风最有福气,初卖就能遇到索姑娘这样体贴的女客。大价钱包了一年,不上床不伺候,像个大爷似的供着,也不知道索姑娘到底图啥?”
“你管人家图啥!老娘是缺你吃的还是短你穿的了?”
柳妈妈满腔怒火发泄在花姑娘身上,狠狠地拧了她好几下,横眉怒对道:“没看见有客人来了吗?还不赶紧给我去接客!”
“知道了,知道了。”
花姑娘疼的直打哆嗦,蛇一样扭动着身子躲开柳***魔爪。
等离得远了,她才敢咬牙切齿小声嘀咕道:“个老虔婆,下手真重。等将来有机会了,看我不你拧死你!一天天就知道让我们接客接客!那些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我们自己用身体赚回来的?”
说着,摸了摸自己近来不知为何有些鼓起来的小腹,暗暗担心。
“千万别是怀上了,不然可真是造孽哟。”
接着又是一阵叹息。
“哎,我当年初卖的时候,怎么就没遇到索姑娘这样的良人呢?不拘男女,只要能带我离开,我也愿意啊……”
可惜,可惜。
花姑娘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好心态。
罢了。
良人难寻。
生活可以没有良人,却不能没有银子,银子可比良人可靠多了。
想着,花姑娘拢了拢腰间特意做出来遮挡小腹的群褶,压下心底的惆怅和羡慕,脸上再次挂上媚俗的笑,像只花蝴蝶似的飞向刚进门的客人,嗲着嗓音道:“哎哟喂,王大爷,您可来了——”
大师姐的小白脸是大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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